为了报这个仇,为了防止黄蜂的追杀,不惜成为了日伪特工。
这一切,都是拜黄蜂与他叔叔所赐。
今生,我又回来了!报仇要早。
等着我吧!仇人。
看到曹宁那两眼的怒火,黄蜂楞了。
这个人从前可从来没有见过,他哪来的怒?
不过,对于公子哥出身的黄蜂来说,不管见没见过,只要曹宁打了花钱,打了自己的脸,那么,老子就要整死他。
想到这,黄蜂让花钱喊来了一个老兵。
“看到了那几个人吗?”黄蜂指着曹宁问。
老兵看了看曹宁的方向:“知道,7班的人。”
黄蜂丢出一张法币:“我要整他。”
老兵为难:“总教官在,不好下手。”
“给他们安排最亮的灯,让那盏灯下的虫蛾比其他人的多几倍,让虫子咬死他们。”
老兵:“咬死不可能。但是他们肯定受不了。受不了的话,他们就会打虫,向外跑。这样一来,他们就犯规了,就要受处罚,我就可以重重地罚他。”
“好!就这样。”黄蜂狞笑道。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阴谋曹宁知道了。
重生后,也许是岁月的锻炼或灵魂的重置,曹宁发现,他的视力与听力,要比前一世增强了一倍多。
黄蜂与曹宁隔有两百多米,一般的人都不能听到他在说什么。
但是,曹宁却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于是,曹宁将黄蜂的话,告诉了文朱与刘富贵。
文朱听后吓着了,胆怯地说:“槽子,我肯定受不了。怎么办?”
“受不了就会受罚,那个老兵正盯着呢,在他的手下,不死也得脱层皮。”同文朱关系较好的刘芒担心道。
文朱一来,烟、点心开路,拉拢了几个人。
“怎么办?肯定得挺过去。飞虫咬与皮鞭子,你愿意接受哪个?”另外的一个叫杨伟的正在向鼻子里塞棉花球。
曹宁拍掉了杨伟手上的棉花球:“阳痿。你这招没用。老兵会检查的,到时候,用违纪的名义打你。”
文朱也准备塞棉花球,一听,松了手。
“那怎么办?”几个人都看向了曹宁。
曹宁也没办法:“只得硬杠了。”
文朱哭了:“可我杠不住呀。到时我肯定会哭,会跑,会拍。结果就是皮鞭抓痒。”
曹宁冷笑道:“那最后就会你被拍,拍出鼻血来,拍出口中血出来,说不定耳朵也会拍出血。”
“别说了!槽子,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挨打。”文朱哀求道。太怕人了。
曹宁拍了拍文朱的肩膀说:“飞虫不可怕,只要它上了你的身后,坚持过了几分钟,你就习惯了,就不怕它了。”
“可是我就怕头几分钟坚持不下来,习惯性地反抗或逃跑,那样,正中别人的下怀。”阳萎说道。
“我有办法,让你们挺可去头前的几分钟。”
曹宁想到了前世的许多人的小把戏。
对呀,塞鼻子、塞耳朵不行,但是捆绑身子是允许的。这应该是能控制情绪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