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抖了抖袖子,笑道,“这倒是,我有点迫不及待,想看看皇上知道老四的勾当后,会怎么做?”
“自己的亲弟弟,左右不会要他的命,骂一顿罢了。”
温容摇头,“未必,如今的皇上不是从前的太子了。”
萧言锦说,“别忘了还有魏太后。”
温容,“……”
——
半路上折回,春桃边走边往后看了几眼,“灯草不过是个小厮,怎么和温公子好像关系不错的样子?”
莺红轻慢的扯了下嘴角,“能讨王爷喜欢,自然也能讨别的男人喜欢。不过,”她有些纳闷,“这么冷的天,他们去湖边干嘛?”
春桃捂嘴笑,“可能湖边清静吧,干点什么都没人看见。”
“你这小蹄子,”莺红嗔怪着打了她一下,“胡说什么呢?”
春桃笑得越发暧昧,“姑娘,我听厨房后院的人说,灯草每天晚上都去湖边跑步,别是在那里私会什么人吧?”
“跑步?”
“是啊,有人看到他沿着湖边跑步,这个灯草真怪,我还听说他上次掉进了湖里差点淹死,是王爷救了他。”
“他不识水性?”
“应该不识吧,”春桃说,“不然怎么会差点淹死。”
莺红默了一会儿,“你说,灯草若是真淹死了,王爷会伤心么?”
春桃看她一眼,“会吧,府里不是都传王爷对灯草另眼相待么?”
莺红没说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半空的月亮,半响,轻叹了一声。
人在伤心失意的时候,大约会是最脆弱的吧。脆弱的时候才容易趁虚而入。
第二天,莺红在夹道里碰到灯草,很是客气的打招呼,“小灯爷。”
灯草点了点头,正要走,莺红叫住她,“昨日的点心,小灯爷可尝了?”
“尝了。”
“味道可好?”
“还不错。”
“小灯爷喜欢,明日奴家再做一些送给小灯爷。”
灯草说,“不必了。”
她说话不会拐弯,直来直去,倒让莺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想,又问,“那酒,王爷尝了么?”
“不知道。”她只负责把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