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翰贞的经验不足相比,陈直可谓经验老道,对付这种无赖栽赃,他是有一点经验,他沉y了一下,先问:“苏大人,这个皇甫惟明对你很重要吗?”
苏翰贞点点头,“他是我的左膀右臂,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他在处理政务上非常能干,在短短的几天内便将几年的东海郡财税头绪梳理清晰了,他不仅是我的得力助手,将来他还会是太子的助力。”
苏翰贞毫不吝啬地夸赞惟明,他是担心陈直会提出牺牲惟明的办法,陈直明白他的意思,他笑了笑,刚要说话,外面传来了杨微的声音,“老爷,无晋公子带来了!”
..........,!
,他刚要跟进去,店堂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紧接着罗秀才一阵风似的奔来,他对无晋大喊一声,“公子!”
无晋见他累得气喘吁吁,舌头像狗儿一样拖在外面,模样颇为滑稽,可看见他眼中带着的恐慌,无晋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一定出什么事了,他快步迎了上去,问罗秀才:“出了什么事了?”
“公子,刚才书院街发生了大事!”
‘书院街?’无晋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他想到了陋室斋,不会是九天买的米被官府查封了吧!
“刚才,朝廷来的刑部i郎在书院街遇刺受伤。”
无晋一下子松了口气,皇帝遇刺都和他没关系,更别说一个刑部i郎了,但罗秀才喘了口又说:“问题是你大哥惟明被抓走了!”
“什么!”
无晋的眼睛蓦地瞪大了,他一把揪住罗秀才的衣襟,恶狠狠问:“为什么被抓走?”
“我....我不知,i郎被刺不久,惟明就被抓走了。”
无晋推开他,飞身便向大街上奔去,罗秀才跟在后面大喊:“听说惟明是被关在县衙!”
无晋沿着河畔飞奔,他的头脑里此时飞转过无数的念头,为什么要抓大哥?很明显是因为大哥架空了长史的财权,他们不甘失败,又再掀bo澜了。
无晋刚跑到桥边,只见一辆马车对对面飞驰而来,‘嘎!’的一声停在桥头,只见车窗口有人向他招手,“皇甫公子!”
无晋奔过桥,认出他是苏翰贞的幕僚杨微,“杨先生,是苏大人让你来接我吗?”
“是!你快上马车。”
无晋拉开车én,一跃上了马车,马车调头,疾速向城北方向奔去。
“杨先生,我大哥为什么被抓?”马车内,无晋沉声问。
“事情很突然!”杨微叹息一声说:“今天上午高i郎去视察郡学,从郡学出来突然遭人刺杀,高i郎受了伤,刺客当场被王县尉抓住,就在这时,一支毒箭将刺客è死,临死前他喊出了‘皇甫惟明’四个字,所以惟明就被抓走了。”
无晋心中一阵愤怒,这种栽赃也太明目张胆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问:“那我大哥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
“听说在县衙大牢里。”
“县衙?”
杨微点了点头,“是王县尉亲自带领衙役来抓人,唉!张县令居然不闻不问,此人前几天还和老爷关系和解了,可一翻脸比谁都快!”
无晋没有说话,他知道张容不是翻脸,而是在自保,刑部i郎在维扬县被刺,他也逃不脱治安不力的责任,无晋不得不承认高恒这一招很毒,一石数鸟,莫说他大哥的户曹主事,苏翰贞也有幕后主使的嫌疑,还有负责治安的赵杰豪、县令张容都逃不脱干系,可谓一网打尽,难怪太子要派御史中丞来,看来,朝廷高层的权力斗争不是一般的厉害,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看御史能不能发挥作用了。
无晋心中十分沉重,这一次斗争恐怕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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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苏翰贞背着手在慢慢踱步,显得忧心忡忡,尽管他知道高恒来之不善,他防之又防,但怎料到高恒竟平空制造出一桩刺杀案,栽在皇甫惟明头上,一般而言,这种事情都是官场大忌,今天你摆我一道,明天我也可以如法炮制,所以在官场权力斗争的某些潜规则中,这种凭空捏造的手段一般都不会采用,却没有想到这个堂堂的刑部i郎竟然使用了,难怪朝中的评论都说他是小人得志,果然是小人.
高恒是不是小人,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问题是事情已经出了,该怎么把皇甫惟明救出来,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很显然,对方其实是冲着自己来。
刑部i郎被刺,他苏翰贞才是幕后主使,想到皇甫惟明被抓,苏翰贞便是一阵咬牙切齿,他今天上午正好有点感恙,没有去郡衙,结果就出事了,对方也是看准了这一点。
虽然苏翰贞也做了十五年的官,但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没有经验,更重要是他是书生型的官员,面对这种近似的无赖的栽赃,他竟有点束手无策,他目光求助似的向坐在一旁的御史中丞陈直望去。
“陈大人,你说我要不要直接出面去要人?”
和苏翰贞的经验不足相比,陈直可谓经验老道,对付这种无赖栽赃,他是有一点经验,他沉y了一下,先问:“苏大人,这个皇甫惟明对你很重要吗?”
苏翰贞点点头,“他是我的左膀右臂,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他在处理政务上非常能干,在短短的几天内便将几年的东海郡财税头绪梳理清晰了,他不仅是我的得力助手,将来他还会是太子的助力。”
苏翰贞毫不吝啬地夸赞惟明,他是担心陈直会提出牺牲惟明的办法,陈直明白他的意思,他笑了笑,刚要说话,外面传来了杨微的声音,“老爷,无晋公子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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