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是阉。贼嘛,不担心他篡位。
根。儿都没有呢。
后宫的事很快传到前朝,一时间,朝臣们人心惶惶,生怕被这把火烧到,退朝后迅速离开,往常的聚会,也都取消了。
谢司逾之名,也愈发响彻京城。
就在大臣们猜测着,谁会被烧到时,谢司逾却悄然来到关押王督主之地。
昔日同僚与对头,头发缭乱、身上满是伤。痕,不复光鲜与气派,看着落魄极了。
见谢司逾前来,心腹很有眼力见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凳子。
“督主,请。”
脏污的牢房里,谢司逾便这么安然地坐下,一派清风明月。
听见声音,王督主也逐渐睁开了眼。
看见那面容浅淡的男人时,他的眼底蓦的迸发恨意,沙哑着吼道,声音尖锐。
“谢,司,逾!”
谢司逾处变不惊。
接过下属递来的茶,他轻轻撇了撇茶叶,叹道:“太烫了啊。。。。。”
下一秒。
他便浅笑着,将那滚烫的茶水,泼到了叫嚣着的王督主身上。
“啊!”
在剧烈的惨叫声里,谢司逾笑道。
“这杀猪,也得先烫皮才是。”
下属不寒而栗,更为谨慎。
而王督主,本就经过严刑拷打,伤口蓦的被烫,更是奄奄一息。
他呼吸着,仿若下一秒就会死去。
见他安静下来,谢司逾摇摇头,不赞同道:“王督主,你我都明白,性命才最重要,你看看,事到如今,有什么不可说的呢?”
王督主愤怒道:“可我根本没去过苏府!”
“招招招,我怎么招!”
谢司逾眸光微暗。
“看来,还是刑罚太轻了。”
自顾自地做出定论,谢司逾看向那执行的东厂锦衣卫。顿时,在王督主面前无比嚣张的锦衣卫,安静得像只鹌鹑似的。
他知道,督主这是在追究他的责任!
可、可也不能谁都是督主啊!他已经卖力折。磨王督主了,他就是不开口,他有什么办法?
谢司逾亲自拷打犯人,从无败绩。
可最近,花灯节到了,他需要仔细排查进宫赴宴的护卫问题。更重要的是,谢司逾并不想让皇帝关注到苏子墨。
轻叹一声,想到那小兔子,谢司逾的眸光蓦的软和几分。
再看这肮脏的牢房,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
他没责问锦衣卫,而是就这么离开了。
谢司逾走后,牢房内,气压蓦的一松。
锦衣卫松了口气,继续拷打王督主。
再度被折。磨的王督主悄然睁开了眼。
他的心底恨意翻涌。
谢司逾。。。。谢司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