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昌又摇摇头,“我不知道,但牛大远不管,刘山不接电话,那个人的来头肯定不小。
钱也未必能解决。”
“这?”王艳嘴长大。
刘文昌深吸口气,“别慌,我再想想办法,最起码把情况了解清楚。
这时候,得让她出面了。”
“谁?”王艳忙问。
刘文昌道,“吴丽,如果这是李正海设的局,陈常山肯定知道局里的情况。
让吴丽联系一下陈常山,问问情况,只要陈常山这次能放刘海一马。
陈常山随便提条件,我们刘家能办到的,都答应。”
王艳恨恨哼声,“像一个土老帽低头,我真。”
刘文昌打断她的话,“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保儿子要紧,而且不能耽误时间。”
王艳无奈应声好吧,“我去和她谈。”
刘文昌点点头,“你告诉吴丽,不管刘海以前对她怎么样,刘海毕竟是她丈夫,她肚里还怀着刘家血脉,不为大人想也要为孩子想。
只要这次刘海能过了关,以后我们全家百分百对她吴丽好,像亲闺女一样。”
王艳又恨恨哼声,“这真是趁火打劫,她也得志了,刘海不找她,她现在还在乡小教书呢。”
刘文昌烦躁到了极点,“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快去吧。”
王艳恨恨走了。
刘海夫妻和刘文昌夫妻住在同一个小区,只要王艳谈得顺利,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刘文昌颓然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烟雾瞬间遮住了刘文昌半张脸。
看着窗外的夜色,刘文昌感觉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苦笑两声,以前以为组成一个所谓的派系,就可以横行无忌,仕途无忧。
现在才明白,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平时你好我好,小事还能一起扛,但真到了夺官要命的大事,还是各扫门前雪,先保自己。
人性都是自私的。
所谓的派系不过是一堆禁不住风吹的沙而已。
刺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刘文昌的思绪。
刘文昌立刻一晃脑袋,拿起手机,是一条没有署名,用软件发送的信息:刘文昌,上面要查你,赶紧走!!!
看着那三个感叹号,刘文昌一激灵坐起,这是谁发的?软件发来的信息,也无法回电话询问。
但对方肯定没有发错,因为信息里清晰有他的名字。
走还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