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传开了！
档案袋内材料零散摆在桌面上，对于眼前这一切，紧迫感和挫败感先后爬上赵扶庆心头。
刚刚还在为磁流体推进技术验证通过而自豪，眼前纸张上所描述的内容，让赵扶庆先前的乐观快被击垮。
“怎么可能？！”
“章将军，那样一支庞大的海上舰队怎么可能被一件装备击溃？！”
“这根本就不可能！”
“人类战争史上，从没有哪一件装备可以凭借性能优势做到这一步！”
为东大潜艇事业奋斗了一辈子，赵扶庆现在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的辛苦和付出变得毫无意义一般。
看着身前老人情绪有些失控，章刚表示能够体会对方的挫败感。
他看到这些情报时，反应比之现在的赵扶庆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所长，请您冷静！”
“这只是我们的推测，我来这里就是想征询您的看法。”
“以您在潜艇领域的研究，您认为蓝星上有哪一家可能研出这样的装备？”
喘着粗气，面前纸张上所描述的内容持续挑战着赵扶庆的认知。
「特殊渠道情报，环洋演习所有返港船舰螺旋桨轴全部被切断！切面光滑！」
螺旋桨轴可都是高强度合金啊，什么技术可以如此高效做到这一切？
高强度合金、水刀切割、激光切割、能源供给。
所有与合金切割相关的研究内容快在赵扶庆脑海中闪过，答案是没有技术能做到这一切！
“我不清楚。”
“在我了解的范围内，当前人类并不具备这样的技术！”
“不说现在，再过1o年、2o年、3o年，人类都不可能研出这样的技术！”
涉及科研专业，赵扶庆声音坚定给出答案。
与其说是在回答章刚中将的问题，他更像是在与自己的科研信仰做技术辩论。
忽略赵扶庆回答问题时四处喷溅的唾沫星子，章刚脸色愈严肃。
他相信赵扶庆的判断，赵扶庆已经是东大最杰出的水下装备研究专家。
3o年内都研究不出来吗？
赵扶庆这句话让章刚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第一反应是不可能，毕竟情报摆在面前，丑鹰环洋演习草草收场已是事实。
人类3o年都研不出这样的装备，他实在难以信服。
“赵所长，现在丑鹰刚吃瘪，3o年研不出这样的技术，总不能是外星人攻击了丑鹰舰队吧？”
表情扭曲，赵扶庆当然不会认为是外星人攻击了丑鹰舰队。
这种假设基本不可能存在，可现实情况又该如何解释？
外星人存不存在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这种越性的攻击手段人类现在绝不可能拥有。
想到此处，赵扶庆眼神一动，抬头看向章刚，好似有某种猜测却又不是很确定。
注意到赵扶庆表情，章刚试着询问。
“有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