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瞒周时予的下场只会惨烈。
这个道理,是盛穗身体力行后得出的唯一结论。
一室旖ni,昏暗空旷的卧房内,周时予静静将盛穗圈在怀中,坦g相待时,不紧不慢拆卸方盒包装的动作便激起一汪’‘’水。
“我本来不想这么着急,担心会吓到你,”男人薄唇紧贴在她耳侧,低声询问:
“这个,以前用过吗。”
知道他是明知故问,盛穗摇头脑袋发晕,人找不到支撑点,被迫沦落到后背贴靠男人滚热xiong’膛:“。。。。。。没有。”
耳边含笑沉声蛊惑,仿佛摄人心魂的术法,让盛穗除却震耳的心跳,整个世界只剩下男人温声如玉。
周时予待她总有无限耐心:“没关系,我教你。”
男人包握着她的手,从撕开方片包装教起,取出指环形状的硅胶薄膜,是黏腻滑润的触感;指腹碰上再抽离,会看到一时片刻的透明液体若抽丝般勾连。
盛穗愣怔时,就听一道意味不明的半笑半无奈叹气,气息滚水一般扑落在颈‘’侧,让她本能畏惧地瑟缩一下,抓着g面想回头看人。
讨饶央求似的,她小小声:“周时予。。。。。。”
尽管恶劣行径再蛮不讲理,男人言语总归温柔以待,声声有回应:“嗯,我在。”
听见呼唤声,周时予便将她抱过来,换成面对面的亲昵搂抱姿势,骨节分明的十指牵过盛穗左手,冷白腕骨上的红绳手链晃颤,色差尤为瞩目。
显然,对方并不打算放过她,甚至得寸进尺:“宝宝,帮我带好不好。”
两字称呼喊的盛穗神思恍惚,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除却温和,更有磨砂颗粒感,像是细沙撒在心口,每一粒都足以震颤心房。
这是她第一次清晰认识到,自己在周时予面前简直毫无段位可言;
对方甚至无需多费神就能轻易将她哄骗,只要两句好听软化,她都立刻事事乖乖照做。
圈罩的怀抱温暖,盛穗指尖轻颤接过薄膜,按照周时予教的,捏住薄膜圆心位置的凸起顶端,手却迟迟无能落实操作、连眼睛都难以直面现实。
她原以为,只要认定一人为丈夫、在婚姻生活还算和谐的情况下,那档子事会水到渠成就发生;如果两人合拍就成为婚姻调味品,如果不合拍,她也并非重yu之人,总之不会影响太多。
没想到面对周时予,不仅心速狂飙到眼前阵阵发晕,甚至羞于低头用眼睛去看。
最后依旧是周时予乐于助人,握着她的手探索寻摸,带她感知近乎烫伤掌心皮肤的跳动滚热。
盛穗紧闭着眼任由男人教育,心乱如麻。
几秒后,知识虽进不去大脑,她也隐隐察觉出不对劲,后知后觉地明白、男人起初那声无奈叹息为何缘由。
“乖宝,睁眼。”
周时予亲她脸时又换爱称,薄唇细细啄过她suo骨,悉心教导:“下次记得买大一号,这样是没法用的,好不好。”
“。。。。。。好,”盛穗先是乖乖点头,转念猛然察觉不对劲,被人戳中痛点般扬声反驳,
“我不会再买了!”
女人漂亮明润的眼被水汽浸湿,像是被踩尾巴的炸毛猫咪,连瞪人发脾气,都只会都勾起人继续坏心逗弄的坏心思。
“好,不气不气,”周时予揉她顺滑黑发温声顺毛,拉过羽绒被抱人躺下,勾唇眼底笑意更深,
“以后我来买,不欺负你了。”
究竟怎样才算得上欺负;盛穗气结:“。。。。。。你!”
她躺靠在周时予坚实怀抱,清晰感知男人低声笑时的胸口震颤,羞愤下说不清话,又被握着肩膀调转方向,面朝空荡背冲人。
“我们换个方法,”周时予拨开她披散青丝,滚热唇瓣落在她后颈骨,蓄谋已久后终于袒露目的,
“乖宝听话,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