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白衣:“……”
她其实在慕容润打她屁股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只是还处于惺忪朦胧的状态,也还有点儿困,想再赖会床,以是在慕容润亲到脸上的时候,她也懒得反应,觉得这人可能亲一下也就安分了,然后她继续睡过去。
谁知道她低估了这人的无耻程度。
在慕容润吮到她颈上时,她只能睁开眼,用手掐他。
“嗷!”慕容润叫了一声,揉到被蕊白衣掐了的地方,别说,这女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怪疼的,你说她力气小吧,这掐人的时候力气倒是大得很。
“我想再睡会。”蕊白衣道。
言下之意就是请你安分一点。
“宝贝,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要睡,该陪本王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了。”慕容润揪她的耳朵,那声“宝贝”叫出来,把蕊白衣麻出不少鸡皮疙瘩。
不过前几世这男人也没少这样叫她,也习惯了。
她没理他,从他怀里退出来翻了个身,只把背影留给他,扯过被子抱住,继续闭眼赖床。
可慕容润却把她翻回去,拍拍她的脸,“本王发现你不仅贪吃,还嗜睡诶。”
蕊白衣瞪他。
“别睡了,要睡成猪了。”慕容润拱过来,将她抱回怀里,身子一翻,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拍在她的背上,也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似乎只是为了找个乐子。
“你瞧瞧,今儿个早上的阳光多好,本王想带你去个地方。”慕容润捧上她的脸。
“什么地方?”蕊白衣睡眼惺忪地抠了抠眼角,一颗眼屎掉到慕容润唇上。
她没察觉,慕容润默默将那颗眼屎捡开,没当回事儿,拍拍她的屁股,邪坏一笑,“你先让本王满足,本王再告诉你。”
蕊白衣根本懒得理他,他不让她从他身上滚下去,就直接趴在他身上赖床,眼皮又嗑回去,或许是因为昨晚做了怪梦的缘故,蕊白衣觉得没睡好,困得不行。
那怪梦如何奇怪,她不记得了,只是那梦熟悉又陌生,梦里又出现了那只大黄狗,可也出现了别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她不记得了。
慕容润卷着她的头发玩,不依不饶,身子一滚,跟她换了个方向,又啄到她脸上,“来,咱们玩一个游戏。”
被子旋即鼓出一大团,因为他缩进了被子里去。
蕊白衣猛地清醒过来。
“咚咚咚!”
“王爷,宫中又传来急信!”
这当儿,有护卫冲到房门口,敲门的声音急促慌忙,说话的声音更急促慌忙。
慕容润:“……”
日哦。
他只能从被子里拱出来,俊脸阴沉得吓人:“父皇他又有什么鸟事?!”
门外的护卫道:“王爷,还,还是梧菡城鼠疫的事儿,鼠疫爆发了,越来越多的人染了这个病,但是大亓却没有药医治,只能从南晋购买,国库银子不够,皇上希望您填点儿。”
慕容润:“……”
他正想抽了床边的靴子砸到门上,手边香香的小丫头说:“大亓国研制不出治鼠疫的药吗?”
慕容润没想到一个小乞丐还关心这个,他把自己爬出来,靠到床头,将蕊白衣搂到身上,复述她的话,对门外的护卫问:“真是笑话,我大亓难道到现在还没有能力搞出药来?得往南晋送银子?”
护卫道:“是啊,王爷府中的孙老医师都没能研制出药,宫里养的那位自然也是研制不出来的,听说他研制到一半还吐血晕倒了呢,只能把希望寄托给他的弟子们,可他老人家都没这个能耐,那群乳臭未干的小弟子又能有什么法子,这会儿再搞不出药,梧菡城怕是要变成死城了。”
蕊白衣皱起眉。
慕容润看她皱眉,也皱起眉头,立马说:“去去去,还在这废什么话?父皇不就是要点儿钱吗,本王缺那点钱?把地库三十六房的金条都搬出来,运去皇宫!就让南晋吃点儿便宜吧,届时大亓攻打过去,再让它全部给本王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