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拍照吗?!”
“有……”
“记得送我一份,我这边还有点事情。”
“好。”
掘千绘看着显示屏,突然好奇起这位大金主加美食家在做什么事情了。
学生会,月山习把企划案放到了迹部景吾面前,迹部景吾翻开看目录,难得愣了愣,一脸“你吃错药”的表情看向月山习,“你要出资翻新宿舍楼?原因呢?”
重点是“翻新”,不是“重建”。
月山习目光深邃,紫色的眸子闪烁着奇异的亮光,“我要住校!”
迹部景吾:“……”
用五分钟看完月山习写的东西,学生会会长把这沓纸丢到一边,“我听说你要考研,怎么回事,不打算去德国了?留在东大不像是你的爱好。”
月山习把语言切换成德语,双手环抱,温柔悠扬:“我深爱着日本。”
没错,只要金木在日本。
他就深爱着这里!
珍馐!美味!为了超级珍稀的金木,他绝对不能走!
迹部景吾用锐利的目光盯着这张表里不一的脸,也用上德语:“说正常人能听得懂的话。”
有的时候,迹部景吾也很无力。
这个人的脑回路清奇到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
月山家在日本财力浑厚,与他的家世可以分庭抗争,而且他也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听出,月山家可能在国外还有一股隐藏的力量,不容小觑。他和月山习的接触、乃至于认识都是父辈安排的一件事情,为的就是两家交好,在日本商界和政界强强联手。
月山习放下手臂,嫌弃地说道:“非要知根究底做什么,你管得太宽了。”
迹部景吾优雅地捏着企划案,把它放到垃圾桶的正上方。
月山习一噎,“金木要住校,我要住他旁边。”
“哗啦——”
企划案直接坠向垃圾桶。
月山习扑过去,抢救到自己花了几个小时写出来的东西,“你做什么!”
迹部景吾冷笑道:“看来我需要给侑士打个电话了,你想追他弟弟,也不看看人家哥哥同不同意,别忘了金木研的背后是忍足家,你好歹顾忌一下上流社会的名声。”
月山习很冤枉,“我只是想改善一下宿舍条件!”
迹部大爷抬了抬眉头,从眼神到头发丝都表明了一个态度:我信你就有鬼了。
宿舍改造的事情最后被驳了回去,月山习一脸晦气地走了,而迹部景吾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察觉到月山习从一开始对金木研的“热情”变得有进一步加深的迹象。这不是一件好事,月山习是一个很薄情的人,那种来得莫名其妙,又火辣的感情怎么看都不符合常理。
一定有其他问题在里面。
迹部景吾给在上课的金木研发了一条邮件,让他来自己这里一趟。
金木研下课后去学生会,一头雾水地看着迹部景吾,迹部景吾不客气地问道:“你要住宿舍?为什么找到月山习的头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