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宁也不和易感期的人计较,于是又啄了啄她的脸颊。
“没够。”
鱼宁又亲了她好几下,结果下一秒听见她说:
“不是这里。”
苏以恩抬头,目光重新正对着鱼宁,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鱼宁一阵失语,刚刚不是吻了不止十分钟吗!
还抢了她的糖!
心里虽然这般想着,但看着苏以恩委屈的样子,鱼宁还是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的唇。
但,苏以恩哪能让她这么轻松地离开。
只见她手拖着鱼宁的后脑勺,用唇紧紧贴着她的唇,不让她离开。
灵巧的舌头在她口中来回游走,还未消散的葡萄味清香在两人舌尖弥漫开来。
鱼宁被吻懵了,直到苏以恩离开之时有些呆呆的。
苏以恩吻了吻她的额头,闷闷地笑了一声:“鱼鱼,还要么?”
鱼宁回神刷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回头瞪了她一眼。
“苏以恩你过分。”
“嗯?怎么过分了?”苏以恩闻言单手放在脑袋后,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为了迎接妈妈,苏以恩今天特地穿了一件白净的雪纺衫,经过方才的亲密,此刻领口开了一大块,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白皙程度丝毫不输雪纺衫。
此刻苏以恩懒散地躺在沙发上,唇角微微勾勒着上扬,衣衫凌乱,整一个任君采颉的模样。
鱼宁不争气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苏以恩见状笑了,伸手撩了撩鱼宁散乱的刘海,将它们理在鱼宁的耳后。
苏以恩的手指纤长白皙,皮肤光滑如玉,轻柔地掠过她的脸颊、耳畔。
被触碰到的肌肤突然酥麻,鱼宁一阵颤栗。
“嗯?鱼鱼怎么不回答?”
苏以恩的声音低低的,不同于平时的干净清朗,此时多了许多魅惑低沉。
苏以恩故意的!
明白是一回事儿,但能不能控制又是另一回事儿。
鱼宁在苏以恩含笑的眸光中,喏喏出声:“你……你抢了我的糖。”
鱼宁总不能说你亲了我好多次,把我亲懵了这样的话吧。
多没出息。
然而鱼宁没反应过来的是,自己刚刚那话听起来也没多有出息。
“这样啊——”苏以恩长长地拖了个尾音,随后伸手从一旁的茶几果盘里拿了颗糖出来。
鱼宁的目光停留在苏以恩因为微微起身而下滑的衣领之间。
倏然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心里呐喊,呜呜她为什么这么色了。
苏以恩瞧见她蒙住了眼睛,再低头看了看自己,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