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缓缓飘散的水花,小茜心中不知为何,总是有一股说不出安稳,这种安稳是这个男人给她的,即便不知道他有什么锦囊妙计,可他那从容的姿态是不能伪装的。
“呵呵,小茜啊,跟陈易聊了些什么?说与我听听吧?”一个声音打断了小茜的沉思,她迅速收起嘴角的冰冷,便见到方啸威负手而立,正站在自己面前。,!
了把闻雪的挺翘小屁股,道:“这姑娘早就心动了,你可要早点回来。”
一家子旁若无人地说着羞羞话,其他人只能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小茜站在远处,目光复杂,在她的印象中,陈易的感情生活一直都是混乱而又蛮横。
很多时候,她都将他与那些请抢民女的恶霸地痞联系在了一起,但是眼前发生的这些,给了她极大触动。
她这才发现,一直以来,她都错了,自认很聪明,其实愚蠢至极。
陈易与这些优秀姑娘之间的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更不是她能轻易理解的。
“陈先生,时候不早了,该上路了。”方啸威催促一声,他实在不耐烦。
“让方先生久等了。”
陈易一一吻别,登上巨轮,冲家人挥手告别。
巨轮缓缓开动,继而劈波斩浪,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驶去。
海上的日子是无聊的,好在陈易总是能在无聊之中找到些乐子。
他沉入海底,在洋流的冲刷下,一趟应氏洪拳一趟八极拳打出,将澄澈的海水搅动成一片浑浊,鱼儿虾儿有多远躲多远,贝蚌之流缩起脑袋,紧闭壳子,生怕这种穷凶极恶的生物会把它们开膛破肚,寻找那些被他们视为珍宝的“结石”。
水下练拳,自古有之,沙袋是束缚手脚,增强手脚的力量,可是这千米以下的水压却是束缚全身,增强全身的力量。
陈易几趟拳脚下来,心跳如鼓,血液涌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发出力竭之后快速恢复的舒服颤抖。
上了船,便看到小茜站在船舷之侧,隐秘的冲起招了招手,然后闪进一个舱门之中。
陈易胡乱擦了一下身子,跟了上去。
看到这个健壮而又不失和谐的男人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身而来,肌肉线条极其优美,面庞刚毅棱角分明,短裤被水浸湿之后,贴在了皮肤之上,雄性气息旺盛到澎湃。
小茜的面庞微不可查地红了一红。
“终于忍不住见我了,我可是望眼欲穿啊”,陈易摸了把湿漉漉的头发,笑着说道。
“都是有五个老婆的人了,还对别的女人望眼欲穿?”小茜靠在墙壁上,中山装笔挺,曲线玲珑,带着说不出的味道。
“有老婆的人怎么就不能对别的女人望眼欲穿?同志,不要想歪了,那是纯净而圣洁的革命友谊。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些超过常人的友谊也再正常不过。”
“哼,满嘴跑火车,没句真话,你的那些女人就是这么骗来的吧?”小茜骂了一声,但脸上却是带着笑容,虽然知道这家伙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这胡说八道依然可以让她开心。
陈易翻白眼,绕过这个话题,道:“说说吧,他们有什么阴谋?想废掉我囚禁起来,还是想用家人要挟让我束手就擒?”
小茜眼睛扑闪两下,看着陈易,略感不可思议,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两件阴谋一件是东鹏王提出来的,一件则是景彦博贡献的,只有他们几个东鹏王的手下知晓,可以说非常隐秘,可陈易竟然随口一猜就能猜中。
看了眼小茜那变化的眼神,陈易无奈耸肩,道:“不说话,那就是两者都有了?”
小茜点点头。
“哎呀,这人啊,为什么总要尔虞我诈彼此残杀,大家和和气气一起发财不是很好嘛?”陈易故作老气横秋。
小茜看着陈易,认真说道,“你应该是认真重视。东鹏王老谋深算,这些年来,能在那个人吃人的世界爬上去,靠的不仅仅是武力,更多的则是算无遗珠和狠辣到极点的心肠。你虽然这次保住了小命,但保不准下次。就算是东鹏王不敢真要了你的命,那他把你废掉,囚禁起来,再以家人做威胁,你恐怕连自我了断的权利都没有。”
陈易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支烟,打了个响指,一节火焰生出,抽了两口,道:“谢谢你的提醒,我已有准备,东鹏王是头不知道饥饱的貔貅,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究竟谁生谁死,我们走着瞧吧。”
小茜话已传到,陈易不再废话,匆匆离去,又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
看着那缓缓飘散的水花,小茜心中不知为何,总是有一股说不出安稳,这种安稳是这个男人给她的,即便不知道他有什么锦囊妙计,可他那从容的姿态是不能伪装的。
“呵呵,小茜啊,跟陈易聊了些什么?说与我听听吧?”一个声音打断了小茜的沉思,她迅速收起嘴角的冰冷,便见到方啸威负手而立,正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