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我已与你断绝任何关系,用不着你来装可怜!滚!”曹逸仙将头别向一边,不去看他。
曹轩白没有滚,只是叹了一口气,语气之中带着哀伤,“你知道吗,小馨怀孕了,是个男孩,你也马上就要当爷爷了。”
“当爷爷了?”
曹逸仙猛地转过头,看着自己这个被自己断绝父子关系的儿子,目光极其复杂。
“是的,你要做爷爷了,本来我想着,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父亲,孩子的爷爷,哪怕曾经有多少过错,也都是往事,毕竟血浓于水,亲情是割舍不断的……”
曹轩白淡淡说着,曹逸仙目光更加复杂,嘴唇微微抖动,好几次张口,却又欲言又止。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即将要诞生的新生命很是亲切。
“不过……”,曹轩白话锋一转,“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依然会告诉我的孩子他有爷爷,但不会告诉他他的爷爷就是你!我只会告诉他他的爷爷死了!”
“我不想让孩子从出生就背负巨大的耻辱,从出生就要受人白眼,你犯的错,绝对不能牵扯到孩子身上!”
“不过也无所谓,你这种人从来不会在乎这些,连最爱的妻子都能亲手杀死,连亲生儿子被关起来,近在咫尺,却五六年的时间从不去看一次,任凭他忍饥受饿,任凭他被人侮辱欺负,亲情对你来说,只是牵绊,你要的是你的全真掌教的位子,要的是你的狼子野心。”
“这是我跟你最后一次的交谈,从今天起,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说完,曹轩白起身离去,曹逸仙伏在地上,伸出手,似是想要拉回什么东西,可给他回应的只有一团虚无空气。
浑浊的眼泪,在他暗淡的双眼中流出,不多,只有两滴,但却意味复杂。
“陈易,谢谢你让我说出这些,剩下的事你们处理,都与我无关了。”
曹轩白说完,不愿多留,神情萧索的离去。
父爱,对于世间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伟大的,可是对他曹轩白却是一把刀子,一次次插在心上,一次次血流不止。
“还愣着干什么?指望你们的圣父来救你们吗?走!”
迟重锋浑身浴血,身上伤口道道,扛着那把数百斤重的重剑,威风凛凛,“陈先生可是说了,要把你们关进煤窑之中,你们就在那里祈求你们的上帝爷爷播撒光明!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你们上帝爷爷的荣光厉害,还是狱警的橡胶棍威风!”
叛变十七人,死亡四人,其余十三人皆是伤痕累累垂头丧气。
那些人站起身来,如同没了精气神般,在华夏一众修士的看押之下,或是被蛮横拖走,或者自己缓缓离去,往陈易之前早就准备好的车队走去。
没有人想着敢去逃离,因为陈易在这里,他的修为不仅达到他们意想不到的层次,而且他还有一身无人可敌的卜术,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回来。
“陈先生。”
师子涵白泡上沾染点点血迹,半截衣袖撕裂,露出那中毒之后的淤青手臂,“陈先生,我知道我死不足惜,可是,我的家人和孩子们是无辜的,求求你,大发慈悲,一定要救救他们。”
陈易看了他一眼,见他满目凄楚,神哀婉,道:“你可以放心,伏千里已经带人过去,其中有两位杏林高手,一个是云南的滑柏骨,一个是活了近千年的李不才,那点毒药,不在话下!”
“滑柏骨?”师子涵眼中闪烁光芒,深鞠一躬,几秒后起身,看着陈易,道:“多谢陈先生,我师子涵这辈子不能报答,下辈子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您的恩情。”
他没有听说过李不才,但却知道滑柏骨,在如今华夏的医生名手之中,滑柏骨就像是陈易在修行界一样的地位,只要他出马,几乎没有解决不了的病症。
当初刚刚中毒之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滑柏骨,只是力不从心,西方人将其牢牢控制,连大门都难以踏出去,所以这才走了这条不归路。
将这些人押走之后,陈易拱手对在场的几人说道,“各位对不住了,实在是形势所逼,才出此下策,让各位受惊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眼角之中忽然闪过一丝亮光,一枚暗器直直朝他飞来。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时候就存在。
这些因为一点利益就出卖掉国家利益之人,连野兽都不如!
“曹轩白,这是你的父亲,交给你来处理!”陈易转身看向曹轩白。
曹轩白已经撕下人皮面具,步履沉重的走了过来,看着满身是伤却也满眼愤恨的父亲,蹲下身来,叹息一声。
“小畜生,我已与你断绝任何关系,用不着你来装可怜!滚!”曹逸仙将头别向一边,不去看他。
曹轩白没有滚,只是叹了一口气,语气之中带着哀伤,“你知道吗,小馨怀孕了,是个男孩,你也马上就要当爷爷了。”
“当爷爷了?”
曹逸仙猛地转过头,看着自己这个被自己断绝父子关系的儿子,目光极其复杂。
“是的,你要做爷爷了,本来我想着,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父亲,孩子的爷爷,哪怕曾经有多少过错,也都是往事,毕竟血浓于水,亲情是割舍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