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是白色的，言息铎是黑色的。”
“黑色的卡可以去大部分的地方。”
“你哪儿来的？”叶颜朝问道。
“军方的人帮我找的。”言息铎压低了声音。
叶颜朝：……
也是够乱的。
叶颜朝看了看四周，这地方一共有地下十八层，每层都没什么固定的店铺，基本上都是地摊。
地下一层就像是普通的夜市，还有人卖劣质的首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价格报的非常高，某些塑料制品居然要上千。
“真敢说。”叶颜朝感慨。
两个人直接去了地下二层，地下二层稍微好一些，至少有店铺了，卖的东西还是很贵，但至少乍一看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就没什么特别的吗？”叶颜朝看了看四周。
“那就继续往下。”
“最底层是卖什么的？”叶颜朝问道。
言息铎沉默了两秒：“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过，多半是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人□□易？机甲军火非法交易还是毒品交易？”
言息铎：……
“去看看。”叶颜朝轻轻地搓了一下指腹，“我当时的事情和这边有关系吗？”
“军方的人去查过，没有眉目。”
“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叶颜朝看着言息铎的眼睛，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出现了。
两个人长久地对视着。
面具遮了一整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你会骗我吗？”叶颜朝凑近了，盯着言息铎的眼睛。
言息铎沉默了两秒：“至今没有假话。”
“行吧，勉强相信你。”叶颜朝又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给他，“走吧走吧，去地下三层。”
地下三层一直到五层都是赌场，叶颜朝看了一眼，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虽然都遮的严严实实，但叶颜朝依旧能看到那群人遮掩下的癫狂的逐渐发臭的灵魂。
这几层十分吵闹，就没一个安静的地方，闹得人脑壳疼。
“没想到你会带我来这里。”想起言息铎之前对自己的各种“保护”行为，叶颜朝总感觉身边的言息铎换了个人。
“确实以前没准备带你来这种地方。”言息铎说道，“不过，越不让你看你越好奇，一个平平无奇的酒吧就把你喊走了。”
叶颜朝：……
“我只是刚好无聊，然后刚好碰到了季粲罢了……”叶颜朝眯了一下眼睛，“我发现你是真的在把我当小孩儿。”
“是吗？”言息铎没说话，反正也是不可能承认的。
两个人继续往下。
从地下六层开始，人流量骤减，也安静了不少，叶颜朝摸了摸墙壁，大概知道就知道这边用了什么隔音材料。
“现在开始就是黑卡的范围了。“言息铎说道。
叶颜朝注意到周围的装修明显比楼上高了一个档次，而这一层的出售的东西也很明显。
机甲。
她扫了一眼，微微蹙眉。
购买机甲或者定制机甲都是需要审批的，如果本身就是军籍那审批很容易通过，普通人想要买机甲流程会比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