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柔在秋雨不赞同的目光里拿了个五百毫升的马克杯,兴冲冲跑到冰箱前,给自己把冰块满上,再拿出黑咖啡和百利甜。
“酒鬼。”秋雨轻声骂道,“一会儿给你录屏,打的不好晚上打屁股。”
他把“打屁股”几个字说得特别轻,反倒多了些让人遐思的意味。
何柔看他那衣冠齐整,领口恨不得拉到喉结的假正经模样,突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妈妈要用什么打我屁股呢?”
她眼里的狡黠有一瞬间让秋雨有了一种和她情感距离非常亲密的错觉。
他没忍住在她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
“昨天被打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他温热的吐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隔着厚厚的居家裤揉弄着她微弹的臀肉。
“呜……”何柔咬着下唇,生怕自己把手里的饮料洒了。
秋雨好歹像个成年人,到底还是收起了自己的欲念,拍拍何柔的屁股:“去吧。”
何柔跑到隔壁训练区,才发现自己昨天错过了参观房子的好事。
两排电脑左右各五台,显示屏用的都是比赛的规格。
电竞椅都是订做的款式,崭新的“dg”logo印在椅背上,配色一看便知是祈若寒的偏好,黑底金字。
何柔心想,这金色如果在电子屏上看,怕不是要变成土黄色。
李京、rob、鹿明音和徐奕伯早就开始各自的战斗了。听那不绝于耳的“西八”就知道rob在韩服单排。
何柔很快就发现徐奕伯没和鹿明音双排。
“咦?你没和阿凯一起双排啊?”
平时喊他“”,他是肯定要生气的,没想到他今天根本不理她。
座位也是自己一个人坐在最角落。
何柔觉得郁闷,前两天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睡了一觉了,新年也到了,又开始闹脾气了?
接下来一连九天都是如此。
何柔白天忙着训练,晚上忙着“巡房”,而且好巧不巧二月七号,大年初四晚上迎财神(上海的习俗)的时候姨妈来了,可算消停了几天。
可是徐奕伯这一次的eo好像持续挺久的。
何柔也觉得苦恼,可一旦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提这个事情,对方的反应往往是冷嘲热讽,或者是变本加厉地干她。
二月十叁号晚上十一点半,何柔刚结束峡谷之巅的上分之旅。
不过今天其实上的分不多,打了六把里面有两把输了。
何柔是有点郁闷的,按说到了宗师段了,匹配到的人的水平该稳定了,无奈这两把都是遇到己方ad有发育但没c起来的情况。
ad本来就该是不被针对就收割全场或者打满输出的存在,每次何柔打中单或者打野把对面后排都切了,发现自家ad早就死了,说不出有多郁闷。
真搞不懂了,她一个人杀俩脆皮,己方队友再牵制两个,v还能输吗?
能。
所以不完全是输了才觉得郁闷,而是打得难过。
何柔提前了一点下播。
摘下耳机就看到隔壁的少年抱着腿在看番剧。
她悄咪咪查了下徐奕伯的战绩。
说实话,状态不算好。
她叹了口气,伸手去摘他的耳机。
长相颇有几分可爱的男孩子看过来。
何柔其实知道他对自己有什么心思,可她是个身体比精神开放的人,她自己也有数。
她很害怕去面对他人的心意,因为她觉得自己承受不起、负责不来。
“我们聊聊?”何柔眨眨眼,示意他去旁边的沙发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