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却毫无察觉。
也可以说是，并不在意。
她一门心思全放在手机上，也不知在看什么，脸色严肃。
深知偷看别人隐私不是个好习惯，但他忍了很久，还是按耐不住好奇，抬眸往前看了眼。
手机界面在某个对话框停留。
输入栏里那行文字，被她逐字逐句删除。
男同事欲言又止，刚要询问，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可以说出来，我想办法替你解决。
却见她再次拿起手机，直接改成了语音。
不温不火的性格，连说话语气都是轻缓平和的。
这会话尾轻轻上扬，软糯中还带了几分天然的娇嗲。
仿佛是在和谁撒娇。
“秦昼，你睡了吗？”
男同事停顿在那，要说的话也卡在喉咙口。
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个小丑一般。
周凛月终于注意到他：“有什么事情吗？”
语气礼貌到过分疏离。
他悻悻笑道：“没事。”
演出开始前彩排了半个小时，直到开始演出。
这场演出筹备许久，刚好赶上开年，也算是备受外界期待。
秦昼检票入场，座位在后排。
旁边应该是几个学生，年龄不大，一直讨论着什么。
“你不觉得周凛月和她搭档很配吗？”
“废话，这两从小就开始搭档。青梅竹马幼驯染，能不配吗。”
“周凛月不是还有一个搭档吗，那个单眼皮。”
“单眼皮没这个帅。这个和周凛月更好磕，听说两人的老师是旧情人，分手后闹掰了。死对头的学生成了情侣，这不是妥妥的偶像剧情节？”
“我觉得还是周凛月老公更帅。”
“你懂什么，照片肯定都是P过的。真人长什么样还两说呢。”
“也是。”
她们的议论声太大，就连舞台上的伴奏都遮盖不住。
当事人与她们相隔三四个座位，面不改色看着整场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