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做梦了,我已经和你说了无数遍,我有男人,他是解放军。”
“你说说,他叫什么名字?”
“无可奉告!”
“什么‘告’?你想告谁呀?请你回答你说的男人是谁?”
“解放军!”
只听到咚的一声,斜头儿把端着的茶碗重重的甩在桌子上,茶水溅到了毅虹的脸上。他吼着说:“沈毅虹,我告诉你,不要不识好歹,当心不让你回去。”
“你敢!”毅虹擦一擦脸上的茶水后,指着他的鼻子说。她知道斜头儿是个怂货,只要对他凶点,他就会投降。她立即端起一张凳子举过了头,想向他砸去。
斜头儿向旁边一闪说:“想打我,试试!”
他的三个弟弟一起上阵,两个在她的左右挟住她的臂膀,一个从她身后揪住她的领口并使劲向下按,让她直不起腰。
斜头儿气焰嚣张的用手指头点点自己的头,说:“你来啊,砸,有本事往这里砸。”
毅虹昂起头,说:“三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呵呵,三四个?外边还有几十个光棍呢,他们一个个像饿狼一样候着你呢。等他们进来了,会做什么?你懂的。”斜头儿威胁的说,“如果你真的有男人就交代清楚。如果交代不出来,就得从了我。”
“休想!”
“不要这么犟,省得身体受伤。我先让你回去,好好想想,晚上我再和你谈。”
毅虹回到家,抱着郝奶奶哭诉:“斜头儿说,夜里会来,怎么办啊?奶奶。”
“不要怕,有我在,看他斜头儿还能拿你怎么样?”
夜很深了,郝奶奶实在顶不住就先睡了。为防斜头儿偷袭,毅虹在枕头底下藏着一把剪刀,手上抓着秤砣,和衣而睡。
斜头儿在屋后蹲守多时,当听到郝奶奶发出鼾声时,他用事先准备好的小锹拨开后门门闩,接着悄悄的把郝奶奶的房门锁上,使她出不了门。
毅虹模模糊糊睡着了,斜头儿蹑手蹑脚的推门,可门闩拴着。他想破门而入,可那个动静太大,把郝奶奶吵醒不说,还会把毅虹吓着了。他只能耐着性了用老办法慢慢拨开门闩。倒没有费多少周章,门闩被打开了,但推不开门,不知里边用什么重物顶着。
他侧着肩用力顶门,门开始松动,他便加大力气,扑通一声门开了,他却顺势摔倒在地上嘴啃泥。一股呛人的臭气扑鼻而来,脸和手都沾上了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他下意识的搓摸自己的脸,把那些黏糊糊的玩意涂抹得满脸都是,臭味越发冲鼻。
他定了定神,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看个究竟,只见一只马桶翻倒在地上,他这才明白是马桶里流出的屎尿呛鼻的臭。
他走上踏板,掀开毅虹的被子,那苗条的身躯依稀可见,他似乎忘记了一切。然而一阵恶臭袭来,他有点恶心,这该死的屎尿扫了他的兴致。他揪住被子,猛擦脸上和身上的污物,然后把它扔在地上吸脏水。他似乎感到干净了许多,看着月光下的美人,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毅虹被斜头儿的粗暴所吓醒,她的尖叫声,惊醒了郝奶奶。郝奶奶蹦下床连忙开门,可门被锁上了。她咚咚咚的猛烈敲门,大喊:“斜头儿,你这个混账,快开门,你敢动毅虹我就跟你拼了。”
毅虹拼命的挣扎,她举起秤砣向斜头儿脸部砸去。只听哎呀一声惨叫,斜头儿滚到了踏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