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欢坐在一边,浅浅一笑,没有说话。
“清欢,去看看傅家那小子吧,毕竟人家我为了救你而受伤的。”帝老爷劝道。
宴清欢乖巧应下:“好。”
临走之际,帝老爷子又从保险库取出一尊玉体通透的佛像,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玉。
将东西交给了慕慎后,他转头对宴清欢解释:“傅家那老顽固信佛,你到时候把这个送给他。”
宴清欢点了点头,将话记了下来。
慕慎开车带她来到傅家。
宴清欢一进门,就看到在场的仆人向她露出讨好的笑容。
周华生看到她时,更像是看到了救星般的冲动:“清欢小姐,我带您上去。”
宴清欢淡淡点头,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穿过奢华的欧式长廊,周华生最后带着她来到最顶楼的房间。
“清欢小姐,你进去吧,少爷已经在您了。”
说完,他将门轻轻推开,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清欢,是你吗?”
宴清欢脚步顿了顿,压下心底的异样后,她才面色无常的走进了房间。
一走进时,宴清欢就明显闻到傅司行身上的冷香很一股药味交织在一起。
而傅司行正半躺在床上,脸色憔悴,但那双眸子却在看着她时闪闪发亮。
宴清欢站在门边,语气淡淡:“傅少爷叫我来有何贵干?”
傅司行听着他冷淡的语气,眸光稍稍黯淡:“我只是想见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清欢,你过来。”他有些艰难的抬起手面向她。
但宴清欢纹丝未动,她静静凝着傅司行苍白的脸色,试图想从中找出什么破绽。
但除了可怜清欢的像只大狗,什么都没有。
宴清欢叹了口气,没什么耐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司行微垂下眼,有些落寞:“清欢,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一直躲着我吗?”
说到这,他的声音又变得无力起来:“还是说,你讨厌我?”
宴清欢纯良无害的轻轻一笑:“我怎么敢呢?傅少爷记得吗,在C市的时候,因为你落水,你母亲就害得我爸出车祸。”
“回国后,因为见到你,我爸妈双双陷入危险,直到现在我爸都还是植物人躺在病床上,实在是我福薄,受不起傅少爷的在意。”
闻言,傅司行似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因为这些?”
他望着宴清欢,不知为何,明明她笑得明媚,却让人感到隐藏着han意。
“难道这些还不够?还是说我父母的命在傅少爷看来根本如同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