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肯说，甚至还这么嚣张，秦天明直接一脚踩在李章鸿的膝盖上。
“咔嚓！”
一声脆响，李章鸿的膝盖当场炸成一团血雾。
其小腿和大腿之间断开，露出森森白骨，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啊——！”
李章鸿发出痛苦的惨叫，表情扭曲，黄豆大小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下来。
“我的腿！我的腿啊！”
他是武道宗师不假，但宗师也是人。
被人暴力踩断一条腿，也会感觉到疼。
“再问你一遍，当年是谁下的命令。”秦天明冷冷的道。
“秦天明！你如果杀了我，不仅你会死，秦长风他也活不了！”
李章鸿怒声威胁：“我背后的人，是你们父子不可招惹的存在！”
“冥顽不灵！”
秦天明眼神一寒，将李章鸿的另一条腿也给踩断了。
“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李章鸿浑身被汗水打湿。
自从改头换面来到帝都，他还从没有受到过这种耻辱。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将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的踩断。”
秦天明冷着脸威胁道。
看着秦天明那冰冷的眸子，李章鸿吞了口口水。
他知道，这小子没有骗他。
对方是真敢这么做。
“好！我说！不过你就算知道了幕后凶手，也不敢找过去。”李章鸿沉声道。
“敢于不敢那是我的事。”秦天明说道。
闻言，李章鸿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护国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