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没做到最后,还是没把人藏在屋子里共睡一夜?或者你说,和他分开时的拥吻没有难舍难分?”
“沈春江,你能耐了,在我眼皮子底下,竟然还藏了一个男人。”
“秦深,你够了。”沈春江捏紧了拳头,神情隐忍,对方一串一串的质问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个背着丈夫出轨的娼妇一般,下贱又恶心。
可是,谁替他想过,他愿意看到这个局面吗?
沈春江咬着唇,不想再说任何话的从他旁边擦肩而过,却不曾想,平日里温和的秦深以一种蛮横的力道拽住了他的手腕,感觉骨头都要碎掉。
秦深胸膛大力起伏着,他努力用理智压抑住冲动,脸色难看的转头问沈春江,“春江,我现在就想问你,你到底对他什么态度。”
沈春江抬眸看他,“我的态度从来都没有变。”
“我不信。”
沈春江也恼了,忍不住反问:“秦深,这和你有关系么?”
“当然有。”秦深的眸光暗沉下来,急切的呼吸了几口,仿佛决定了什么一般的开口“我不能容忍你再回到他身边。”
沈春江看着他奇怪的皱眉。
“你那么优秀一个人,不应该被他拖进泥潭里。”秦深一字一句,冷静清晰的重申。
沈春江别过头:“我自己有数,你不用总是重复这件事,另外,把手先放开。”
秦深顿了顿,有些不甘心的松开了手,沈春江脸色并不好看的进厨房准备着早餐。
秦深跟着进去,沈春江也没有分半个眼神,昨天还一边吃火锅一边谈天论地的密友,此刻像两个熟悉的陌生人,气氛尴尬又凝重。
直到两人一起到学校,面对各路学生老师的打招呼,沈春江的脸色才缓和了些许。
秦深见状道:“中俄市场研究的项目今天是学生报道的日子,我们得开个会。”
说起工作,沈春江敬业的先把心里那点不快扔在一边,“行,你来通知,我整理一下会议要交代的要点。”
秦深露出点笑意,轻轻应了声好。
沈春江正抬脚欲走,突然秦深喊了句:“等等。”
沈春江停下,不解的看着他。
只见秦深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头顶上,然后一片粉色的花瓣儿被他捏在指腹间拿了下来。
沈春江微微点头,然后说了句:“走了。”就留下秦深一个人在分叉路口。
秦深低眉看了看那片花瓣,又看了看沈春江离开的背影,最后收紧了手指将花瓣攥进掌心。
躲在暗处的人,将拍下的画面传输了出去,然后再抬头就见那个叫秦深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