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今天戴表了？】
佟贝贝呛了一口，咳起来，咳猛了，咳了好一会儿，脸咳红了。
咳完，他捧着手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复。
而这在佟贝贝的成长过程中，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一次——因为佟梦曦教得好，佟贝贝一直白“不践踏真心”这个道理。
所以从小到大，遇到追求者，佟贝贝是非常有耐心的，且在绝对顾及对方心情的前提下，委婉确地表达拒绝的。
拒绝了这么多年，佟贝贝拒绝出了非常丰富的经验，对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下该怎么表现，他一直非常清楚。
像这工作场合中的领导的“示好”，佟贝贝大学期间实习的时候就遇到过好几次，每次他“处理”得非常妥帖和圆满。
然而这一次——
佟贝贝一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秦岭，一奇怪自己竟然会不知道怎么？
佟贝贝理智地心道：自然是不，冷着。等过段时间找个机会，把表还，再表立场，认真拒绝。
相信以秦岭的为人，一定不会因此在工作上为难自己。
可……
不知道怎么？
而不是先冷着？
佟贝贝一手手机，一手举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他在心底问自己：你不会不拒绝吧？怎么事？
有同事喝完下午茶说说地走了进来，佟贝贝放下手机，收敛心。
这之后的工作中，佟贝贝半个小时内把秦岭那条消息拿出来了四五，第六次的时候，佟贝贝敲字复：【没有。】
秦岭的复隔了五分钟：【不喜欢？】
佟贝贝：“……”
这可真是非常典型的追求者的“进攻”姿态。
佟贝贝无语了，他不知道该怎么了。
于是在半个小时内反复了几次消息，才：【太贵了。】
秦岭这次得很快：【是因为贵，所以没戴？】
佟贝贝：“……”
逻辑是不是也太清晰了？
“进攻”进得是不是太紧锣密鼓了？
佟贝贝这次索性：【我上班了。】
秦岭果然没再追问。
另一边，着复的“我上班了”，秦岭勾唇哼。
下班，佟贝贝拿起手机了，没有消息。
走在家的路上，佟贝贝好几次扭头路边，没有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更没有遇到秦岭。
晚上在家，佟贝贝站在北落地窗的窗边向对楼。
黑着，没有灯。
加班了？
佟贝贝垫着胳膊仰躺在床上，举着那块表在眼前，默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