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理摇摇头,坐起来看着他:“我不想老公不开心,老公不开心我也会难过。”
鹤爵看着他的宝贝:“老公没有不开心,就是不喜欢听你叫别人叫得那么亲密。”
说罢又沉声跟了一句:“你都还没有那样叫过我。”
叶雪理跟他离得那么近,即使他声音很小,也还是被他听到了,眨了两下眼睛,恍然大悟的看着他:“老公,你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啊,你也想让我叫你哥哥吗?”
鹤爵顿顿,心头也跟着震了两下,他原来是这样想的吗?
叶雪理看着他眼睛里神情的变化,也不等他的回复了,认定了他之所以生气就是想听自己也这样叫他,他肯定是在吃醋。
对,吃醋。
叶雪理觉得自己现在真是越来越能抓住这句话的精髓了,抿着嘴唇笑笑,颊边的小酒窝都露出来,伸出手臂揽在鹤爵脖子上,柔软的嘴唇贴到他耳边,声音又绵又软:“哥哥。”
鹤爵微微睁大眼睛,瞳孔都在轻微的颤栗,怀里的小孩香甜柔软,说话时钻进自己耳朵里的吐息也是潮湿滚烫的,化骨抽髓般的销魂。
他听到自己加重的呼吸,胸口也无法自抑的起伏,竟然只因为这一声简单的“哥哥”就如此的乱了分寸。
叶雪理这样叫完,本来觉得没有什么,可事后回味片刻,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有些难为情起来。
身上的温度一点点往上窜,也不敢再去看鹤爵的脸了,鸵鸟一样埋进他胸前,还张嘴在他硬硬的胸肌上咬了一口。
鹤爵哼了一声,大手在他头发上轻轻抚摸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属小狗的吗,越来越喜欢咬人了。”
叶雪理哪里是真心要咬他,只是为了缓解他的害羞,好一会才敢抬起头去看他:“老公,我不要叫你哥哥了,好难为情。”
鹤爵喉结滚动着,拇指在他柔嫩的嘴唇上摩挲:“那还这样叫程默吗?”
叶雪理晃着小脑袋:“不叫了,不叫了。”
鹤爵笑笑,在他嘴巴上亲一下:“宝宝乖。”
叶雪理羞得浑身滚烫,露出来的脖子上也是粉粉嫩嫩的一片,叫人忍不住想要叼住那处的软肉细细品尝一番。
鹤爵也真的这样做了,撩开那处的发丝,火热的唇瓣在上面细细流连。
叶雪理觉得自己像被裹在柔软的云层里,朦胧间听到车里挡板缓缓上升的声音,身体又轻又软,思绪在空中漂浮着,他想伸手去抓旁边≈30340;云,却又突然被一股热流弄得浑身颤栗,猛的仰起头,纤长的脖颈弯起脆弱柔软的弧度,像是优雅堕落的雪白天鹅,短暂的僵直后,便是如潮水般的暖流将他淹没。
他呼呼喘着粗气,眼睛里都是被刺激出来的泪水,手指还插_在鹤爵粗硬的头发里,浮软的没有半分力气。
伏在……的男人高大强壮,可能是被抓疼了头皮,微撩起眼睫朝上看去,深黑色的瞳眸裹着浓重的欲_望,即使是在做这种事,也仍然压不住他半分的侵略性,像是一头正在优雅进食的雄狮。
而此刻的叶雪理就是让他食髓知味,想要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品尝的绝佳料理。
在他zui里的小东西似乎颤抖着结束了,鹤爵便坐起身,抽出衣服里的手帕,皱着眉头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这东西的滋味实在算不得好,他这辈子一共也没做过几次这样的事,还全都给了这个小家伙。
不过也就只有对着叶雪理这样从身心到灵魂,全都纯洁的没有丝毫瑕疵的宝贝,他才愿意这样做罢了。
打开一瓶水漱了口,这才回头去看瘫软在座椅上的小东西。
叶雪理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只有下_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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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颜色太过雪白,上面不小心溅上的液体就显得格外明显,这样的画面看得人刚收敛的肆虐心分分钟又要燎原而生。
鹤爵别开视线,难耐的粗_喘两声。
“老公……”
小东西似乎已经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了身,小手拉住他的衣摆轻轻扯动。
鹤爵低下头,看到一张春意萌生的潮红脸颊,那双清澈的像是小鹿一样的眼睛里水光浮动,雪白的面颊上出了一层细汗,乌黑柔软的发丝黏在上面,更显得发乌唇红,艳丽勾人,像只魅惑的吸人精_气的妖精。
鹤爵暗下眼睛,手指撩开他颊边的头发:“宝宝怎么了?”
叶雪理喘了两口气,手指虽然还软的没有力气,却还是固执的想要抓紧他,低头看向他下面,脸颊上的红潮愈发惑人。
“老公,我刚才好舒服,我也想让你跟我一样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