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又有些不确定问他，“是不是要抛出去了，我看有人都卖了，都说马上就会跌。”
她不太懂股票，但她觉得应该点到即止。
赚了这么多就可以收手了。
季明崇听着这话，看向眼动仪。
一道没有感情声音响起：“我是谁？”
阮素一愣，下意识地便回道：“你不是……季明崇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样问题。
季明崇不说话了。
这话题聊不下去了，明明之前还说他是天才。
他不想说话，阮素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给他喂了牛奶后，她便准备去洗洗注射器还有牛奶杯，刚走出房间，还没来到厨房，她突然就明白过来他为什么问那个问题了。
她弯了弯唇。
大概是为了他这难得显露出来一面。
所以刚才他是在……不爽？
是吗？
他觉得她没有信任他？
她果断地放下手里东西，转身又回了房间，季明崇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回来，还在疑惑时，她来到床边，嘴角噙着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我没反应过来，你是谁，你是天才，对不对？”
季明崇知道自己比她要大好几岁，对于她这种哄小孩语气，他着实很纳闷。
难道现在他给人一种很脆弱、需要她让着他哄着他错觉吗？
他不理她。
阮素又试探着说道：“那我就不抛了。”
季明崇心里想：随你。
可眼动仪给出回答又是：“……嗯。”
再持续个一个月左右，应该就过年了，让她多赚一些钱，到时候让她多买些东西，别省着了。
又一个晚上，阮素还是坚持每两个小时起来就给他翻身按摩。
这天她迷迷糊糊醒来，仗着自己对这个卧室很了解，她眼睛都没睁开，季明崇却提前一步醒了过来，就看着她被被子绊了一下，眼看着就要磕到床头，情急之下，他居然开口了。
太长时间没有说话，声带即便恢复了，声音还是沙哑。
只是他都没有想到，自己昏迷五年醒来后，第一句话是对她说，开口喊也是她名字。
“阮素……”
“……小心。”
阮素意识是醒，只不过眼睛没有睁开，冷不丁听到房间里有陌生男人声音，她惊醒，睁开眼睛，却已经撞到了床头柜上，还好撞得不重，这会儿她也忘记了疼痛，呆呆看着季明崇。
所以，刚才他说话了？
跟她说话了？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