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柠看着张澄，没有吭声。
张澄正『色』道：“明羽真的不错，而且人品很好，我帮不了他也护不住他……我不是想要ay姐分特别好的资源给他，就是希望能护着他一点，起码他自己争取到的资源，能不被人截胡。”
虞柠沉默了下问道：“你和ay姐提了吗？”
“提了。”张澄叹了口气：“ay姐是想专心带你的，所以拒绝了。”
虞柠说道：“我和ay姐提一下，表示我自己不介意，但是ay姐怎么考虑，我不会干涉的。”
张澄说道：“谢谢你，这样就够了。”
作为ay的助理，张澄是知道ay多在乎虞柠的，只要虞柠不介意ay再带别的意思，想来ay也会多考虑一下，而不是一口拒绝的。
虞柠摆了摆手：“没事的。”
张澄说道：“那我先走了，谢谢。”
虞柠站起身去送张澄，等关了门以后，虞柠想了下就给ay打电话了，ay很快接通了。
ay：“怎么了？”
虞柠把今天录制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又把张澄来找她的事情说了：“我说会和你说一下，不介意你再带艺人，怎么决定ay姐你自己来。”
ay是在酒店：“只是这样的话，你不会给我打电话。”
虞柠小声说道：“我觉得张澄姐好像是喜欢上明羽了，就是……”
ay叹了口气：“你也看出来了？”
虞柠这才意识到ay是发现了的：“既然喜欢的话……”
“这样说吧，张澄的父母都是老师。”ay说道：“张澄这个人，有些手段也肯努力，只是有时候想法很容易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虞柠愣了下：“ay姐的意思是，张澄姐是接受不了明羽的过去？”
ay嗯了声：“对，作为经纪人她能接受，可是她无法接受爱人有这样的过去，怎么说呢，我觉得明羽也看出来，所以也在和张澄拉开距离。”
虞柠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ay穿着丝绸睡裙，坐在沙发上：“我考虑过明羽的事情，只是怎么说呢，我不希望张澄以后后悔，毕竟当过我那么久的助理，没想到她找到你了，我觉得挺可笑的。”
虞柠明白ay的意思，确实是蛮可笑的，这种喜欢上人家却介意他的过去，然后自以为给对方安排了很好的出路，最后是想要感动谁？而且明羽这边……自己经纪人喜欢自己，偏偏接受不了自己的过去，从明羽今天的神情来看，他其实也有些惧怕这些过去的：“那ay姐怎么想？”
ay说道：“这孩子蛮努力的，既然你不介意，我带一段时间也行，毕竟开工作室，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你明天问问明羽怎么想的，我直接出面的话，他反而没有选择的机会。”
虞柠点头：“好。”
ay笑了下：“行了，你也别瞎『操』心了，广告选好了，你以前的广告都是比较少女的，这次给你改个风格。”
虞柠顿时高兴起来：“好。”
等挂了电话，虞柠就先给明羽发了条消息，约了明天见面的事情，然后就先休息了，她不准备告诉张澄，等明羽做了选择后再说。
第二天虞柠就和明羽一起吃的早饭，他们谈事情的地方直接在酒店的餐厅，选了个角落边吃边聊，毕竟这样的地方也不怕被人偷拍：“你有没有想过换个经纪人？”
明羽沉默了会才说道：“是张姐找虞老师了吧？”
虞柠没有否认：“我问了下ay姐，ay姐是愿意带你的，只是让你自己做决定。”
明羽深吸了口气说道：“好，我愿意的。”
虞柠看着明羽的表情：“怎么说呢，你也别太在意一些事情，很多东西看开了就好，大家都是希望你有个好的前途。”
明羽苦笑了下说道：“虞老师，人真的不能做错选择的，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