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们毕业也就几个月了。
“行。”鉴于他们前科累累的过往,她最后确认道,“你不会回去拿洗衣机转了告诉我你手洗的吧?”
“……”江开才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居然是这个形象,“给你录视频?”
“行。”
“还真要我录啊?”
“好吧好吧。”盛悉风妥协,“信你一回。”
双方达成一致,盛悉风回了寝室。
纪寒正要出门,手里拎着给她带的饭:“你怎么回来了?”
“侧漏。”盛悉风说。
“哎。”同为女生,纪寒非常有共鸣,“当女生真的好麻烦。”
盛悉风去洗手间换了裤子出来,然后在纪寒不解的眼神里,找了个塑料袋子把它装了起来。
“走吧。”
“你不洗?”纪寒大为不解,“你要把它带到哪去?”
盛悉风说:“江开说给我洗。”
纪寒以为自己听错:“他,给你洗?”
纪寒反应这么大,搞得盛悉风不由紧张起来:“是啊,怎么了?”
“他自己说给你洗吗?”
“嗯……”
寝室里还有别人在,纪寒把盛悉风拉远些,她没有第一时间说话,思来想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个男生,给女生洗衣服,还是洗姨妈,太隐私了也,起码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才做的出来吧。”
她强调:“还得是那种很亲很亲了的男女朋友。”
“你们两个一个敢洗,一个敢给,等于完全没有界限啊。”
“啊?”盛悉风也踯躅了。
刚才她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才知道究竟有多不对劲。
她试图把这件事解释成正常:“他不是给我白洗,毕业前我每天都给他和沈锡舟买饮料。”
“他俩到底是有多穷啊我靠?”纪寒真是服了,“什么钱都赚。”
跟纪寒这么一说道,盛悉风断了把裤子交给江开洗的念头,纪寒教她把裤子加了洗液泡水里。
“泡到晚自习下课,一搓就干净了。”纪寒说,“很简单的。”
盛悉风照着办了,两个女生一起下了寝室楼,江开正在女寝的大铁门外头等着她,这个年纪的男生要风度不要温度,他没穿什么御寒的衣物,还把校服外套给了她,身上就剩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空荡荡的下摆更显得他身形单薄。
刚才在她面前,他表现得一点都不冷,这会却抱着臂把脖子缩了起来,人也站到了墙垛后头避风。
见到她,他整个人又伸展开去,疏疏朗朗地迎上前来,目光瞟向她手里,发现只有自己的校服外套。
他眉头微微皱了皱,表达疑惑。
“我自己洗掉了,不麻烦你了。”盛悉风明明不欠他什么,但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她莫名有种不识好歹的歉疚感,所以又补了一句,“很好洗。”
江开顿一下,淡淡“嗯”了声,伸手拿过她臂弯间挂着的他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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