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止方才也在出神，听到姜栩的声音，他回神了，“嗯，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
姜栩看着他，等着他的后话。
凤止垂下眸，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将话问出口，“你……你和扶月真在一起了？”
姜栩点头，见凤止垂着头没看她，姜栩便出声轻轻嗯了一声。
凤止听到姜栩的声音，直接僵在了原处。
他站在原地，垂着眸沉默了许久。
姜栩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法瞧见他的神色，不过，从他周身浮躁不安的气息，姜栩猜到他心情不太好。
“为什么？”许久后，凤止问了三个字。
不知道这三个字到底在问什么，姜栩下意识地反问，“什么？”
凤止依旧没抬头，“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明明……明明他是狐族的，还是雄性。”
如果狐族的雄性可以，那么，凤族的雄性为什么不可以？
姜栩听到凤止这问话，悬着的心终于还是吊死了。
看来，还是动情了。
她无声长叹，而后认真回答了凤止的问题，“不为什么，若非要有原因，便是因为喜欢吧。”
凤止身形轻轻颤了颤，“喜欢？”
“只会是他吗？只会喜欢他是吗？别人都不可以吗？哪怕……是我？”
最后两个字，凤止是用颤巍巍的语气说出来的，具体说，是挤出来的。
问完话，他依旧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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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栩听完他的问话，心里又是一阵长叹，“只能是他。”
凤止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我，我知道了。”
“我，没其他事情了。”
姜栩盯着他的脑袋瞧了几秒，而后道了一句，“那我走了。”
凤止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是压抑，隐隐地好似带着一丝哭腔。
姜栩听在耳中，心中越发难受了。
造孽哦。
她一边暗自唉声叹气，一边转身离去。
而凤止，听到姜栩离开的动静，他才敢抬头，他红着眼眶看着姜栩离去的背影。
在姜栩迈入船舱内那瞬，凤止眼角划过一行泪。
他默默抬头将其擦掉。
“记得你说过是朋友，那便是……朋友吧。”
**
寻到扶月后，他给姜栩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
前往海域的路上，大部分时间扶月都和姜栩待在一起，只有少部分时间，扶月要出去查看一下其他人的情况，还有处理一些突发问题。
三天后，飞船来到东海神域的一处海岛。
飞船要着陆时，扶月开始与姜栩讲起来此处历练的原因。
“这海岛之上有一处秘境，三百年才开启一次，再过两日便是秘境开启的日子了，所以，我便带他们来了这儿。”
“对了，不仅飞船上这些，学院那边应该也有其他学生前来。”
“此外，不同神域也会有人前来，不过，应该是明天或后天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