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回荡声音。
“快把这打开。”隋茹蔓责令着。
那人即刻走到一处石壁的油灯下,双手用劲一扭,咣铛,门开了,果然是又一个通道,隋茹蔓唯恐有诈,一手拉住那人往里去,没行多久,就看到前面的一堆黑煤样的物块,那人隐约间趁隋茹蔓不备,反手已点燃火种,然后一甩手朝着那物块掷去。
隋茹蔓心一惊,哪里还来得及有什么想法,将那人使劲地朝前一推,那人手掷的方向些歪,一下未能点燃煤物。火种掉在地上,刹那形成一线耀眼的光眼。
“快撤!”隋茹蔓大喊道,接着几个跃身便夺着开路而逃,一干人等刚逃出洞口。
轰轰隆隆!一阵阵地爆炸声音震耳欲聋。
隋茹蔓再回头时,那整个假山都崩坍了,废虚埋葬了密室。
隋茹蔓看了一眼,心有余悸,想到刚才的惊险,如果不是自己警觉的话,只怕早已死在这密室里了。
“满中兵,你没事吧!”跟随的侍卫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快,去别处寻找皇上!”隋茹蔓回道,接着带领人马朝着大殿上而去。
在魏王府的大殿上,隋茹蔓左右徘徊了下,没想到这魏王还有如此不怕死的余党,接着让侍卫将所有魏王府的人连同丫环家丁全部统统地捆绑起来,关在一间倘大的屋子里。
隋茹蔓刚走进去,挨个盘问,最后终于算是找到了一点点珠丝蚂迹,原来那个黑衣人并不是操着中原的口音。可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线索了。
隋茹蔓心焦如焚,烦燥地走出房去。对着同行的一侍卫吩咐道:“你立即带一队人马把这一干人都押回渭城,他们都是魏王谋反叛乱的证据!”
“是。”那人应声,随即就开始着手办此事。
隋茹蔓沉下了眉子,忽而想到了那枚铜币大小的手饰,随即拿了出来,仔细地研究。之后又奔回大屋子,对着那一干人,拿起那枚手饰。
“你们谁认得这东西?是不是魏王的?”隋茹蔓喝道。
“不认识。”众人均异口同声。
隋茹蔓失望了,脸庞难掩失落的情绪。现在已经没什么线索了。暗暗责怪自己太过轻敌,低估了欧阳傲。此人比自己设想的狡诈得多。竟然及时把皇上转移,并且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还有,这欧阳傲分明已经与外敌勾结,那个操外地口音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
好不容易兵至抚州,还是没有能救出皇上,线索又再次中断,现在,怎样向九王爷交待?九王爷实际上已经背负诛灭九族的风险将魏王带回长安禁锢,如果万一皇上有什么不测,那魏王肯定趁机夺权控制朝局,并藉此诛杀九王爷。如果他们有事,自己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里,隋茹蔓觉得如坠冰窖之中,全身被冷得麻木了,心里的痛楚却异常尖锐。
随即带着余下人马继续前行,隋茹蔓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既然那人说过在二更时分还能见过到密室有人,那么就是说,他们才走不过二个钟头。
一面驾着马,一面仔细地盘看着路线,希望能再找到些线索,行不了多远,果然路上留下了依稀可辨的马蹄的踪迹,直通往东北方向,心中暗存希望,便循迹追寻而去。
已经走了半天,渐渐进入戈壁荒漠,天地苍茫,人烟灭绝。隋茹蔓越往前走,心里越茫然。皇上,你到底在哪里?
忽然,前方一道裂谷切断了所有的去路。他们一直追踪的马蹄印记到此戛然而止。
深不见底,有如天堑的裂谷,断绝了一切希望。
隋茹蔓跳下马,跪倒在地上,双手狠狠地插进粗砾的沙石里,尖利的石角在手上留下斑驳的血痕。
那枚黑亮铜币大小的首饰从身上掉了下来,在灰黄的沙地上闪耀着不同寻常的光芒,隋茹蔓凝视着它,久久无法移开目光。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隋茹蔓又仔细地看着这件首饰,根本就不像是他们中原女子身上的饰物,倒有些像是男子身上的配物,却又何以掉在密室里呢?
隋茹蔓忽而想到更多,脑子里也浮现出一幕幕生动的画面,对了,很有可能是那黑衣人身上的,可能当时他带着欧阳璟出去时,两人有些身体上的挣动,所以这东西才会无意间掉下来。
隋茹蔓看着这件黑黑的首饰,材质很特别,像金属又有些不像金属,形状嘛有些像是耳环,奇怪地,却没有扣子,也没有其它穿眼的地方,那么是如何戴在男人身上呢?
忽而,脑子划过一缕亮光。
“对了!”隋茹蔓想起了来,师尊。
是的!师尊曾经说过,在西北地区,有一种民族那里的男子都会穿是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