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是这样,我后天要小考,明天不太方便。所以今天就过来请夫子看看,我……我没有对、对秋哥儿失礼的地方。”
石头看着面耳赤红急得解释的男人,一时间无言以对。
“那、那……我就走了。”
叶秋熙忙说:“石头,你跟阿岳说,明天我订亲请他来吃饭。”
石头一愣,呐呐道:“不、不用了吧。”
叶秋熙笑着说:“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谊,你也一起来吧。”
石头连忙摆手:“不不不,我
就不用了,我会跟宁岳说的。”
说完转身就跑。
天啊,他为什么一颗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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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岳策马飞奔,尘土扬起半丈高。
一个半时辰就停在莲花巷,哑叔见宁岳的脸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天气,心里嘀咕,走的时候还一脸喜色,这半天不到的功夫,脸就冷成这样,看来发生的事情不小。
他比划着把马牵走,瞧这嘴白沫冒的,得好好歇会儿。
庄仁和步英也在,两人很诧异。
“你这是怎么了?”庄仁坐到宁岳身边,一脸的求知欲中带着明显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宁岳看都不看他一眼,刚坐下几个呼吸间烦躁的走到院子里,不多时,院子上空乌云压顶。
乌云越积越厚,雷声闷动,闪电不停。
庄仁瞪大眼,吵嚷道:“停下快停下,就咱们这个院子上空有异动,简直就把这个院子有术士拍到人家脸上。”
乌云转瞬间向周围蔓延,不一会儿整条莲花巷上都是黑压压的云层。
庄仁无语:“有本事让整个岁安城炸一声雷。”
轰隆——
一声巨响炸在方圆百里人的耳朵里。
庄仁:……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挥之不去的暴戾发泄之后,宁岳身子一软,异能耗尽晕了过去。
庄仁看着抱起宁岳的步英,说:“他这是走火入魔?”
步英睨他一眼:“术法上没有这种说法。”
庄仁刚要回嘴,我怎么知道你们术士的事。
但看着晕过去的宁岳,还是问:“他有没有事?”
步英:“没事,力竭而已,睡一觉就行。”
这一睡就是三天,醒来的宁岳一下子沉静下来,原先清冷散漫的气性变的冰冷沉郁。
庄仁摇着扇子从外面回来,步英一身黑衣冷眼看着打扮如花孔雀人。
“一个铁匠学文人执扇,倒也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