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当然能！”
同桌立马起来走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言酪双唇抿着，心中有些震撼，本来她还在纠结着什么时候再找谢聆声问，没想到谢聆声现在就这样直接过来了。
还坐在了她的旁边。
“谢聆声……”言酪捏紧了自己的笔，“应该我去找你的。”
怎么说也是她问人家。
谢聆声摊开卷子：“我主动说的，是我来找你。”
言酪皱了下鼻子：“行。”
“你的物理是大题容易丢分。”谢聆声看着她，一脸的正经。
言酪：“是的。”
她好奇了：“你怎么知道啊？”
“……”谢聆声没回答，眼皮垂了垂。
言酪悄声问：“该不会是李老头今天把你叫到办公室，是跟你说给我补课吧？”她气鼓鼓的，“这个李老头，真是麻烦人。”
谢聆声紧了下红笔：“不是，他只是让我继续保持。”她回答了前面的问题，“是我发卷子的时候看见的。”
言酪成绩不差，只是也没那么好。
谢聆声是物理课代表，考试成绩的卷子都是由她来发，也不需要特别去注意，就能看见言酪名字底下的那一排打分栏里，后面的大题分显然不算高。
言酪一听这回答，愣了愣，有些许的窘迫。
原来谢聆声还会注意到这个……
“好了。”谢聆声清润的嗓音拉回了她的思绪，“我现在来帮你攻克它们。”
言酪：“嗯嗯。”
下午的自习课只有半小时，谢聆声讲题的时候条理清晰，说话也好听，言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但还是稍微有一点点的走神。
因为谢聆声第一次跟她靠这么近。
两个人的脑袋都往中间凑了一些，她一抬眼就能看见谢聆声精致的侧脸，还有那漂亮的长睫。
铃声响起的时候，谢聆声已经给她讲好了这种类型的题：“我之后会再给你找几道题出来，摸清楚它们的规律，就不会再丢分了。”
“好的，谢谢你。”
谢聆声站起来：“不客气。”
已经到了饭点，食堂都会比较挤，两人没再说什么话，谢聆声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一转头就看见言酪被宋静白和陶亦巧一起驾着离开了教室，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卷子悄悄呼出一口气。
谢聆声的指节一蜷，指尖触到了自己掌心的微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