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声摇头。
“就这么个简单的道理，这关系到以后的纪念日，比如在一起一百天，在一起一年，在一起一千天……”
“没有准确的日期对我而言是不行的。”
迟蝶噼里啪啦输出一通，才彻底反应过来：“怎么？你跟言小姐说明心意了吗？”
“她知道我喜欢她，她昨晚也说了类似喜欢我的话。”
“什么叫类似？”
“就……‘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后面还加了些别的内容。”
迟蝶举例：“比如我喜欢你面前的这杯咖啡？”
“对。”
迟蝶：“……”
迟蝶：“那你呢？”
“我在之前就对她说过这样的句子了，她昨晚是回我的。”
“……”
迟蝶扶额，突然觉得小腹更痛了。
谢聆声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发现了，不只是你，言小姐也是个笨蛋美人。”
谢聆声反驳：“她不是，只有我是。”
“行行行，就你是。”迟蝶苦口婆心，“我个人的观点是，表白这样的事情，是非常直接的，拐弯抹角不够明晰，味道都不对，就好像你想喝一杯草莓味的果茶，结果店家给你加了一些小料一样，你可能会觉得很好喝，可是你本意就只是想要喝这杯草莓味的果茶而已。”
“甜是甜，好喝是好喝，可它还有那么纯粹吗？”
谢聆声表情凝重地思考着。
迟蝶下了结论：“所以啊，你们没在一起，也没开始谈恋爱，你们两人的这样的句式，我相信在暧昧期使用的话是非常好的。”她又说，“不过我觉得你与其来这里问我，还不如问一下言小姐，看看她的回答是怎么样的。”
“我相信她的回答跟我说的肯定没差。”
“好。”
谢聆声抿了口咖啡，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她们两个人的开始不能那么草率。
她昨晚都没回应言酪的喜欢。
在迟蝶这里再待了几分钟，谢聆声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她解锁了手机，看着言酪的微信头像。
言酪是她的微信置顶，有且只有这么一个人。
无论何时点开微信她都能看见。
她们俩最新的聊天停留在今早道“早安”的时候，后来就都忙着开会忙着工作去了。
谢聆声轻咬了一下唇瓣，点开了跟言酪的聊天对话框。
指尖在输入的时候却停了下来，迟迟下不去。
怎么问呢？
怎么开口呢？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分钟，手机都黑屏两三次了，谢聆声才呼出一口气，敲下一行字发过去：【昨晚没来得及，有的话我想当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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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女朋友感冒快好了，但我中招了，等我调整好状态，我就继续“区区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