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原本激动的通红的小脸，瞬间又变得煞白，周钺燃有些心疼。
他松开她的脸颊，手臂将她环住开始洗脑……
“你别想什么道德不道德，道德就是个屁，而且是他先不讲道德，先对不起你不是么？”
余柳娇抿唇唇垂着眸没吭声，脑子乱糟糟的。
周钺燃又说：“我承认，我就是故意搞破坏，就是想你们没有回旋的余地才搞的这些事。”
余柳娇终于又反应了，掀起眼，转眸看向他，“……你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那种能让你去跟别人睡的男人，你难道还打算要么？当医院的精子库是摆设是吧？”
“……他说，那是叁盲精，有什么风险都不知道……”
“风险个鬼！有问题的人家能收录么？他就是一点风险都不想冒，所以就牺牲你懂不？”
余柳娇指尖一攥，没吭声。
“不吭声是几个意思？你不会还真打算继续跟他过吧？”
“……”继续吗？如果一开始她无法确定，但现在……好像真回不去了吧……
不仅仅是裂痕间隙已经产生，而且就如周钺燃说的，能有一，就能有二，她不想做工具！
“余柳娇！哥问你话呢！”
余柳娇滚了滚酸涩的喉咙，“我继续跟他过不继续跟他过，关你什么事？”
“我他妈……老子做那么多说那么多你是还不明白是吧？”
余柳娇掀起眼看向他，“我要明白什么？”
“一个男人没事在个女人身上花时间和精力，不是为了那点逼事就是喜欢！你的逼哥已经肏过了，还愿意继续在你身上花时间精力你说为什么？”
余柳娇胸口一怔，指尖再度攥起。
“余柳娇，那些肉肉麻麻的话我周钺燃不会说，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就是不希望你们在一起才搞那么多事情，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等我书屋盖完了，就去找你。”
“……”
“你可以不信我，也可以不等我，但是……千万不要给杨青那个垃圾任何机会，听到没有？”
不是知道了吗？而是听到没有……
余柳娇看着一脸郑重的周钺燃，眼前忽然闪过自己父亲和哥哥的脸。
‘学校要是有人欺负你，就跟哥说，千万别怂，听到没有？’
‘爸不是不给你跟同学出去玩，但千万别超过九点，听到了没有？’
‘如果杨青以后敢欺负你，千万别憋着，跟哥说，听到没有？’
‘晚班下班回来的时候，千万别自己走巷子，打电话回来，爸下去接你，听到了没有？’
这样的话，她几乎从小听到大……
一样的一脸郑重，一样的千千万万，一样的听到了没有……但她却好像从来没听杨青说过……
“余柳娇，哥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
余柳娇轻眨了下眼，没回他，而是顿了秒问：“现在杨青呢？”
周钺燃一下酸了，“呵，都这样了，你还挺关心他的嘛？”
余柳娇是听出他话里酸味，“我不是关心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只请了一周的假，他要出了什么事，你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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