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开过荤似的。”
凯恩一愣，脸红红，“可我年纪比傅总小哇！”
“嗯？不老不死的家伙，年龄都形同虚设，不如只看脸。”
也不怪莫尼会忘了凯恩年纪小，是凯恩长得太着急了，真正的血族，哪个不是绝色。
就算是被初拥的人类，接受初拥的时候年纪很大了，变成血族后样貌也会逐渐变得美艳。
可不老不死的容颜，不过是永生不见天日的诅咒。
纯人类，只有疯子才会愿意为了获得供血者的能力，去改变自己，成为血族永世不得超生的附庸。
凯恩也只是比同龄人看起来年长了一些，更像是傅总的哥哥，显得人更可靠。
也会因此时常让人忘了他极其不靠谱。
回到血族的世界，如果凯恩敢称呼自己为傅总的哥哥，会死的很惨。
不过血族这种东西，就算是血仆和血奴，也很难死掉就是了。
林卡学校距离上班地点，只有一站公交车的距离。
林卡在到底是站在天寒地冻的公交站牌这儿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公交车，还是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去的时候，挣扎着等来了最近的一班公交车。
一上车，扑面而来的暖气让林卡觉得舒服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林卡发现自己比以前更怕冷了，这不是错觉。
他甚至偶尔会突然失温似的手脚冰凉，尤其是刚从那栋大楼里出来的时候，步伐沉重，甚至还想一步三回头。
那栋楼是不是有魔力？出来了不想进去，进去了不想出来。
最后一门考试是马克思主义原理和哲学，林卡默念了一便富强民主，争取把无神论考个最高分。
下了公交车，先去学校附近的自助存款机，那两叠钞票全部汇入来年的学费卡。
看着余额，林卡松了口气。
就算那栋楼里真有鬼，他也得坚持干完这个寒假。
当初离开家的时候信誓旦旦说不可能再花家里一分钱，也会包括学费。
虽然很有可能正好着了林浪那小子的道儿。
林卡回到宿舍，郗让不在。
也对，郗让都不是他舍友，怎么可能在他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