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去。”
“我可以自己去。”孟颜馨手圈着他脖子道。
“你腿没力气。”言明喻说。
孟颜馨红着脸反驳：“我这样怪谁？”
言明喻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哄人：“怪我，都是我的错，要不你罚我吧。”
孟颜馨问：“罚你什么？”
言明喻说：“像刚才我折腾你那样，折腾我。”
孟颜馨：“……流氓。”
言明喻边走边说：“或者是你再折腾狠一点也可以，让我一辈子下不来床。”
孟颜馨：“……”
孟颜馨伸手捶了下他的胸口：“你还是言明喻吗？”
言明喻挑挑眉：“睡完我打算不认账了？要不你摸摸，看看我是不是我？”
孟颜馨：“……”
孟颜馨说：“要是医院里那些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保不齐会晕过去。”
言明喻说：“放心，我这个样子只能给你看，别人根本没看的机会。”
想都别想。
在他这里，他的一切例外，只能给她。
说着，言明喻踢开了卫生间的门，把孟颜馨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提醒：“别动。”
孟颜馨晃悠着腿说：“我得下去洗脸。”
言明喻按住她腰，“我给你洗。”
他转身打开水龙头，把毛巾浸湿，不冷不热，温度合宜，在她脸上一点点擦拭。额头擦完了，擦眉毛，眼睛，脸。
擦得很仔细，眼神灼灼，里面翻滚着诱人的光。
他直勾勾锁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孟颜馨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去拿毛巾，言明喻道：“别动，我来。”
孟颜馨小声说：“我自己可以的。”
言明喻道：“我想给言太太服务，不行吗？”
那句“不行吗”尾音上扬，带着一抹欢快，听得孟颜馨心颤。
她咬咬唇，不出声了。
言明喻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真乖。”
孟颜馨：“……”
时间一点点过去，言明喻擦完脸，又给她捂了捂眼睛，“没事，明天你肯定是最美的新娘。”
孟颜馨被言明喻的甜言蜜语惹笑了，弯唇说：“不管，我就是不美，你也不能退货，哥哥。”
言明喻挑起她的下巴，认真说：“退货？这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