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摇了摇头，淡淡的道：
“如果是真品，我还真想拍下来收藏，可惜，这幅画是假的。”
“假的？不可能吧，这场拍卖会可是五省商会举办的，五省商会不可能差钱。”
林若初不敢置信的道。
“很简单，有人在拍品里面捞回扣了，这副画是临摹出来的。”
秦牧轻笑着道。
林若初吐了吐舌头：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业余爱好。”
秦牧淡淡的道。
实际上，他当年执行过不少为龙国追回文物的任务，为了确保追回的是真品，他接受过古玩界的所谓国宝级鉴宝大师们的特训。
看穿一幅画的真假，对秦牧来说简简单单。
“一千两百万！”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秦牧一愣，他看向声音的来源，是内场的贵宾席。
刚刚叫价的，是苏绾绾。
受限于剧场的结构问题，拍卖会没有单独的贵宾房间，但是像四大家族这种级别的，都有独立的贵宾席，不用跟其他人挤在一起。
“一千两百万一次！”
主持人抬起了拍卖锤，故意拉长了声音：
“一千两百万……两次！”
实际上，这副《汉宫春晓图》的价格，一千两万万已经触顶。
更何况，这还是苏绾绾叫的价，全场也没几个人愿意跟她争。
眼看着主持人就要敲第三下锤子成交的时候——
“这幅画是假的，冲临摹造假的手艺，花个三五千还可以，一千多万可不值。”
秦牧站起身，笑容玩味的道。
全场的目光都看向了秦牧！
所有人都想看看，谁这么胆大包天，不知好歹，居然敢在五省商会举办的拍卖会上闹事！
主持人的脸色都僵住了，他勉强挤出个笑容道：
“这位客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凭什么说这幅画是假的？”
“这幅画油墨不均，边缘发黄，但并不是自然风蚀形成，而是人为做旧。”
秦牧的话一板一眼，倒是让拍卖会场内的客人们都窃窃私语起来。
难不成，五省商会真的拿假货来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