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沉了口气,抿着嘴不言不语。
半晌,赵凛吩咐冯效继续查,将重点集中在襄王身上。
他既然敢暗害先太子,只怕心中所想不是动摇国本这么简单。
三年过去,襄王必然储蓄了不少力量了!
冯效领命,正要下去,赵凛又问了他。
“诸王画像之事,如何了?”
冯效连忙道,
“回爷,就在这一两日了!”
赵凛点头,又说起了程获,“尽快比对,若有消息,立刻安排人手查探程获下落。”
“奴才明白!”
翌日,赵凛见程玉酌穿了一身素衣白裳,头上的朱钗也换成了月白色的绒花,衬着她越发显得安静温柔。
赵凛不知她为何这般打扮,问了成彭才晓得,原来今日是程玉酌父亲忌日。
当年那反诗案虽然程家无辜,可无有根基的官场人,实在难能避开。
皇上当年刚继位,立刻就有反诗出现,且不只那一人那一首,前前后后因此被问罪抄斩的有十几家之多!
那场文狱将不少江南文臣之家连根拔起,程家只是不幸,受到了牵连。
赵凛叹气,皇上的性子总有几分难以捉摸,只是他为人子的,无话可说。
赵凛让冯效安排下去,届时南巡到了江南,可多访两座书院。
江南文风鼎盛,因着当年的事情沉寂了不少,也是时候恢复了。
而程玉酌今日一日茹素,又从程姝的胭脂铺子拿了些程姝亲手折叠的纸钱回来。
她还以为妹妹会记不清父亲的忌日,可胭脂铺子的人说,每年父亲母亲的忌日,程姝都会亲手折了纸钱烧给父母。
程玉酌心下微安,准备晚饭后,将自己和妹妹折的纸钱,全都烧给父亲。
她如今已经找到了妹妹,只盼父亲在天有灵,保佑她尽快找到阿获。
程玉酌晚间用过饭,同刑春一道收拾了一番,送走了那母女,正要拿着纸钱去后罩房,却看见冯效的手下背着一包画卷过来。
那侍卫同她行礼,“姑姑安好。”
这时,一幅画卷在他行礼之时落了下来。
程玉酌连忙俯身捡起那画卷,却见画卷上写了一个“襄”字。
她忽的心下一动。
襄?难道是襄王的画像?!
作者有话要说:冯效、成彭、小棉子强烈要求换岗。
作者阿采:别呀!给你们加薪还不行吗?!
冯效、成彭、小棉子:这是钱的事吗?!人命关天啊!你个无良作者!
阿采表示很无辜,都怪太子他太不会了!
明晚9点继续!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