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室内窗帘被男人拉的密不透风,她进门后立在原地适应了十多秒才隐隐将室内的布局看清。
男人应该睡的很沉,呼吸均匀而有力。
战南笙走到床头将药搁在床头柜上正准备出声叫醒躺在床上的男人时,她后腰一紧,人就被一股汹涌大力给向后拽去。
跟着,她整个人就跌落在男人宽厚有力的胸膛里。
他烧应该退了不少,但又没有全退,所以仍然是烫的,紧紧勒着她腰肢的手臂很烫,几乎要穿过她的真丝布料烫伤她的皮肤。
战南笙下意识的就要挣扎,结果她不动还好,一动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这不要脸的东西……他竟然一丝不挂!
战南笙正要因此勃然大怒,自她耳根处就贴上男人犹带热息的唇,若即若离的对哑声道:“别扭,嗯?”
战南笙深深的闭了闭眼,她冷静了几秒后,说道:“松开。”
慕西洲发着烧,头很疼。
他没有精力将自己武装的那么冷血无情,他不想跟她针锋相对。
他现在只想做回自己。
不是谁的兄,也不是谁的子,他就只是那个从最初遇见就一发不可收拾喜欢上她的那个自己。
于他而言,她是毒,也是药。
“笙笙~”
他这样缱绻缠绵的唤了她一声,随后将怀里的战南笙扳过身来,使得她面对着自己。
他看着她眼底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因为震惊的眸色,长指扣起她隐隐泛红的下巴,哑哑的问道:“几点了?”
许是男人眸色太浓稠,也许是他从未待她如此的温存过,更许是他语调太过于稀疏平常……
所以,她在他话音落下后,就鬼使神差的道:“十一点半了。”
男人温脉的嗯了一声,长指从她下巴上移开,估摸着是觉得这样抱着她不舒服,
在下一秒,他将她整个人掐起将她置于他的上方,使得她趴在他的心口。
如此,近到几乎气息纠缠的距离,
不用刻意,她便能听清楚来自他胸腔里那怦然有力的心跳声,以及感受来自他身上特别之处的卓然变化。
她想起来,男人意识到她欲要起身的动作,近似蛊惑的道:
“我早上在楼下跟你说的话,并不是随口那么一说……”
嗓音缓了缓,气息带着发烧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