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安全第一嘛，你又不想让节目组知道你来了，万一被人认出来，有个什么意外……”
杨雪没继续说下去，小姑奶奶总爱干让人出其不意的事。
说不准她一上头，摘了帽子和口罩呢？
别说两个保镖了，就是带二十个，她都不嫌多！
这可是国内！
云栀也没和她掰扯，径直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环顾四周，已经坐满了粉丝，各色的灯牌也亮了起来，唯独绿色的很少。
女孩轻声叹了口气，安静的等待着开始。
灯光暗下，七名国风美少年从升降梯上出现在舞台上。
云栀的目光瞬间锁定在那身着朱雀红衣衫的温柔少年身上。
粉丝们疯狂的呐喊，几乎要把歌声给掩盖。
“栀栀！”杨雪拍了拍她胳膊，凑在耳边说道，“还不点亮灯牌吗？”
女孩摇摇头，手中捏着灯牌的开关，继续观看着台上唱跳的狼少年。
直到曲毕，主持人上台，让少年们逐一自我介绍。
他是第一个，“大家好，我是可能不再那么老实的张真源。”
语调略微尴尬，连着笑容都有些无奈，低迷的欢呼声，都像是工作人员的凑数安排。
云栀心脏猛然被揪痛了一下，指甲已然嵌入掌心。
现场的真实感，太过于强烈。
她终于明白，当初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爱妻不愿回顾这场演出。
太令人破防了。
少年们挨个介绍，欢呼声一波盖过一波。
女孩咬紧下唇，究竟需要多强大的内心，才能面对。
眼眶微湿，她偏过头去，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介绍完毕，主持人开始cue最扎心的拉票环节。
身在第一位的张真源，被要求向前一步。
望着台下寥寥无几的灯牌，他迟疑半天，才缓缓开口。
“首先，我觉得，大家能投给我的就投给我吧……然后……然后……我觉得大家都要投，只是看你们要投谁，只是……只是现在拉票也没什么用了……”
主持人着急解释，“哎！才刚开始！”
无奈，落寞，失望，满满的破碎感，还要强颜欢笑。
云栀瞬间点亮了灯牌，高举了起来。
连一边的杨雪也有些绷不住了，伸手帮云栀一同托住大大的灯牌，想要把它举的更高些。
她们离舞台边缘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