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畴抿了抿嘴,对着众人招了招手。
“耻裤是什么来头?”朱元适奇道。
王福畴拉众人进来只是说有好玩的,一起来看个稀奇。
听李鸿儒的意思,这大概是看条裤子。
裤子有什么好看的?
稀奇?
两条腿穿的玩意儿还能稀奇。
他们又不是那些喜欢逛街买买买的婆娘。
但来都来了……
朱元适这么一想,也只得随着王福畴等人入了那内门。
“娃他娘,你觉得小二设计的这个衣品好推销吗?”
待得众人进去,李保国不由看了看客氏,脸上满是担心。
“你们男人这点事,怎么还要问我一个女人!”
客氏唾了一句。
若是算起来,王福畴等人是第二批试用者。
作为首批穿戴耻裤的人,客氏觉得穿着很舒坦,至少比以前穿着的裈感觉要好。,!
这是绝对隐私的重地。
但相较于女人们,男人们甚少关注这块区域。
裈的发展速度极为缓慢。
也就纵马者需求一些特殊的裈,用来防止骑马时大腿内侧的擦伤。
众多男人处于能穿就行的概念中。
虽然贵为博士,王福畴也没什么区别,有穿就穿,不穿也能接受。
“对,叫裈也行”李鸿儒高兴道。
“你要送老师一条裈?”王福畴问道。
“没错”李鸿儒点头道:“只是不知老师的腰围尺寸,只好带上了两条,若能量取一番,学生保管这裈让您穿得称心如意,以后您穿多少条学生都包了。”
“行吧!”
虽然有几许羞涩,但李鸿儒家中就是开布店的,王福畴想想也能接受。
只是他收取的这个学生专业似乎走的有点偏。
除了一嘴的狗牙,王福畴没想到李鸿儒还扯到了什么耻裤的设计。
这和一些学生擅长天文、地理、琴、棋、书、画等能力有着极大的区别,说出来似乎有点不上档次。
他随即想想李鸿儒的出生,又坦然承受了下来。
龙生龙凤生凤,布店老板的儿子会做裈也没什么奇怪的。
这是一个羞于启齿的技能,但也是一个可以吃饭的技能。
根据相关记录,裈裤导致的一年纳税额并不低。
不论男女都需要裈,这是一个有些钱途的行业。
只是想进入这种行业,不免也需要几分关系才能打通,否则这等羞耻物确实难于流行推广。
“仁景兄,令威兄,元适兄,学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