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将不谙世事的少年形象进行到底：“的确有些不好。”
“真的？”
没有女人不爱美，听到这话，杨贵妃也是露出些许紧张，回头看向贴身伺候的宫女：“我气色是不是不太好？”
宫女脸色一白，支支吾吾道：“没有，奴婢看不出来……娘娘肯定是最漂亮的。”
这样的反应，反而让杨贵妃不信，苦恼道：“岁月不饶人啊……”
“并非如此！”
这时，李修却是反驳：“娘娘一点都不好，就是眉眼之间，有种无精打采的感觉，就像是……太久没被浇灌的花儿，有些缺水分了。”
听到这里，杨贵妃更是疑惑：“此话从何说起？”
“我……我还是不说了，再说我就算是失言了。”
李修摇了摇头，无奈的闭上嘴巴。
杨贵妃已经被吊起了胃口，娇嗔道：“快说，不管你说什么，本宫都不怪罪你就是。”
“也请娘娘不要记恨我。”
李修道：“若是我的话不中听，您就当没听过，可好？”
“嗯！”
杨贵妃点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凑到了李修身前。
阵阵诱人体香萦绕鼻尖，李修都不自觉有些口干舌燥了。
定了定神，他开口道：“娘娘，我听宫中有传言，自从您生过九公主之后，皇上就再没去过您宫中留宿过了……”
杨贵妃神色一僵，眸光流转，静静的看着李修，沉默不言。
“我、我去外面等候……”
旁边的宫女后背一凉，人都傻了。
这种话是可以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