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han墨说话依旧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白羽瞧着，却觉得陌生也反感至极。
这既是她爱了多年，纠缠了五世的人么？
怎么会是这般样子？！
便是他没有以前种种的记忆，也不该是这副模样啊？！
还是说他本就是如此，只是从前，她不曾看清过……
白羽没有答案，却知道这一份怀疑若被证实，无异于推翻了她这么多世以来所有的一切。
她看着封han墨，手中长剑显形。
“我杀了你，他会回来么？”
是不是只要他回来，她便能知晓这一切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是不是只要他回来，她便能勘破这一场孽缘，求得善果！
封han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白羽。
从那日在长淮开始，白羽就总是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话。
他不知道白羽口中的“他”是谁，却知道那人和他定然有斩不断的联系。
可是白羽曾经质问的那些他没有半分印象，更遑论回答她现在的问话。
“白羽，我是封han墨。”
“……”
白羽闻言顿了一下，然后哑然失笑。
是了，他是封han墨，没有任何记忆的封han墨，不是他。
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收起。
“念在你确实为长淮做了不少事情的份上，也确实不曾害过我父亲，你离开长淮，从此你是拜入别的门派也好，还是自此当一个散仙也罢，你封han墨和长淮没有任何关系，若你再打着长淮的名义做事，我不会再放过你。”
“我不会离开长淮，也不会离开你。如今梓婼已死，你若还是不甘心我当初迎娶她之事，我可以宣告仙界休妻，之后再迎娶你。这般，你可满意？可能不再胡闹？”
封han墨说着，眼中尽是认真，没有丝毫玩笑之意。
白羽瞧着，眉心微蹙。
她不知道，若是梓婼还活着，听闻封han墨如此言语，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不论是曾经的白羽，还是梓婼，真心爱上封han墨，终究是一腔真心错付。
“封han墨，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爱！”
冷声下着定论，白羽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长淮的士兵在白羽的示意下尽数围了上来。
“白羽——！”封han墨高声唤着她，可在不曾得到丝毫的回应。
“封han墨，山主有令，今日起你不得踏入长淮一步！”
长淮士兵提醒着，手中武器泛着冷光。
封han墨不耐的扫了眼他们，兀自朝着白羽离开的方向追去。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