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安慰,“知道你为什么二十老几了还是单身吗?”
周虎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快三十年,迷茫地摇头:“不知道。”
陈豹:“因为狗都比你懂事。”
周虎:“……”
……
沈皎皎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寝殿,被她吓跑的暴君不知跑哪去了,找了三圈都没见到人,主角不在,准备好的满腔腹稿也没地方解释。
既然不在,那就等回来再说,她把狗子交给王福准备去吃饭。
“等等,姑娘。”
王福叫住她,看着脚边这条倒黑不黑,倒白不白,狗毛上打的结,紧实得足够他上吊,不确定地问:“姑娘,你真的要养这条狗子吗?它看起来好丑。”
沈皎皎摊开手:“我也不想养它啊,可是它送了我花诶。”
王福想象了一下陛下暴怒的场面,诚恳建议:“姑娘若是喜欢养小动物,老奴可以去给姑娘找一些好看的品种。”
沈皎皎接收到狗子委屈兮兮的眼神,“可是它送了我花诶。”
王福劝说无果,只好先将狗子带走。
说起来也奇怪,狗子在沈皎皎面前温温柔柔,乖乖巧巧,虽然丑是丑了点,但胜在脾气好,但面对王福和替它洗漱的侍女时,完全本性暴露,尖牙利齿,令人胆han。
大半个时辰过去,一群人都没捉住它,反而被它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王福扶着险些被折腾到骨折的老腰正在歇气,身后一股凉气袭来,他背脊立马挺直,熟悉的嗓音缓缓响起,“在闹什么?想死?”
“陛,陛下。”王福转身行礼,“老奴……在给姑娘的狗洗澡。”
姬厌撩起王福的衣摆擦了擦手上不慎沾上的血迹,面无表情,“胆子见长了,她吃孤的,用孤的,还敢擅自带个丑东西来蹭吃蹭喝。”
王福:“……”也不能这么说,狗子才来,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姬厌眉间戾气不散,“她哪来的狗?”
见状,王福便明白陛下是去处理被陈豹关在地牢的那几个人了,他没多问,老实回答:“周将军的那条,姑娘让老奴问问您,驯服算不算赢?”
姬厌没作答,轻轻“呵”了一声,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眸更是阴郁,掌心掂量着几颗地上捡的碎石,王福头埋得更低了,心道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