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沈皎皎一向觉得她的脾气还挺好,在这种情况下,她狠狠的做个几个深呼吸,硬生生把想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呼姬厌两个大嘴巴子的想法压了下来。
不值得,不值得,一个男人而已,不值得拼命。
她扯出一个盛世假笑,“那我们接着方才没说完的话题继续说吧,陛下。”
这次暴君意外的配合,微扬的眼尾自然勾起,睨视道:“那孤就想当一颗最热的太阳,所以现在这个时间点出现有什么问题吗?”
沈皎皎:“……”清醒一点啊暴君,这个话题不重要,不需要继续!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如果今天没有三十八九摄氏度,她一定不会再说那些蠢得亲爹都不认识的蠢话了。
她错了,真的错了。
她心好累,又没有冰粉消火,她好害怕变成赤焰豌豆射手,“没问题,所以,我们还是来说一说检验我学习成果这件事吧陛下。”
沈皎皎咂吧砸吧干渴的嘴,“怎么样才算合格?”
“简单,杀死孤。”
姬厌扔了杆成色漂亮的红缨枪过来,不偏不倚的插在她身侧三寸处,红缨随风飘荡,拂在她脸上跟挠痒痒似的,实在没忍打了好几个喷嚏。
沈皎皎紧张的看向暴君,“这绝对不是挑衅。”
姬厌浑然不在意,“你连孤的脑袋都敢摸,打两个喷嚏紧张什么?”
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
但是!
暴君居然知道她那天撸了他的脑袋,那岂不是连脱衣服,摸……腹肌,他都知道?
沈皎皎太阳穴突突直跳,到底是她见识短浅了,按理来说,正常人虚成暴君那样早就半只脚踏进棺材板了,结果呢,人暴君是虚成了一滩泥,但意识还十分清醒。
姬厌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哀怨,比王福养的那群伶人还神情丰富。
他微微偏头,“被摸的是孤,怎么你一副被轻薄了的样子?”
沈皎皎:“我没有。”
别胡说,我这分明是悔不当初。
暴君是不是看不明白人的情绪?怎么每次都过分解读,说的准也就算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他也能大言不惭?
沈皎皎揣测的问,“那这么说,你当时已经清醒了?既然醒了,那为什么不自己动?”
姬厌挑眉,“你要孤自己动?”
“……”
抱歉,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她拒绝买票,沈皎皎扶额,“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