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走廊上已经站了不少人,何录下意识的跟在宋祁的身后,因为这些人里他最熟悉的只有宋祁,而且很难为情被别人看到这种痕迹。
以宋部如今的人气。就不怕被媒体拍到?这一切都高调的令何录费解。
“卧措,宋祁你够行的啊!“谢子皓之前就好奇宋祁金屋藏的是什么娇,此刻看到了,带给他不小的震慑力,他早就知道宋祁必成大器,如今果真是非同凡响。
眼前的人越看越眼熟,过了几秒,谢子错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是谁,就说宋祁怎么会突然转性。
“这不是你爱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那个人。”
听见这句话,何录以为会被宋祁否定掉,但宋被没有直接回答,只道,“用词勉强算准确。”
谢子皓给宋祁使了个眼色,低声用以为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着荤话,“看来昨晚把别人折腾的够呛啊。”
说完,谢子皓还以一种长辈的姿态拍了指宋祁的肩膀。
他觉得是自己带宋祁入门的,应该算的上是宋祁的老师,看到自己的学生交上一份比满分还高的答卷,他深感欣慰。
虽然走廊上的人都没有太过明显的看着自己,但何录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来自别人意味不明的审视,在z县生活的一段时间,让他对陌生人的接触的惧怕减小了许多,可还是紧随在宋祁身后。
也许那些人会用最不堪的意图揣摩他和宋祁的关系,事实上确实很不堪。
他答应过宋祁的父亲,那笔钱虽然是捐出去了,但毕竟是他收下的,要是宋祁的父亲再来找他一次,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很多时候宋祁的考虑图全,对于他来说却是漏洞百出。
大部分人到他这个年龄,都基本稳定下来了,拥有家庭,不会看到别人结伴而行觉得孤独,有一份固定的工作,能够维持日常生活的开支,生活不会再有太大的变动。
兜兜转转,还是绕了回来,宋祁现在把他看得很紧,想再次离开的可能性应该很小,当然,他也疲倦了。
他和宋祁单独坐的一辆房车,车里面设施配备的齐全,像是小型的房屋,驾驶座和他们这里是隔开的。
宋祁把椅子的靠背放了下来,正闭着眼休息。
没人会有用不完的精力,昨天晚上帮何录清理完,时间都到了凌晨三点,早晨六点半就起来去摄影棚拍摄,睡眠时间不到四个小时,怎么着都有些累了。
他们的座位靠得很近。
车内冷气开的很足,何录起身,从放在后面宋祁的行李箱里,想找出一件外套,但里面没有外套,固为来z县拍摄的时间不超过五天,而且天气炎热,也没有必要带这种多余的衣服。
最后何录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了一件薄外套,适合春秋季节穿的,小心的盖在宋祁身上,怕弄醒对方。
准备拿开手的时候,却实然的人被人握住手腕,宋祁睁开眼看着他,半分倦意都没有,幽深的眸子倒映着他慌张的神色。
“你没睡?”何录小声问。
“嗯。”
“这里是车上,我走不了,你先松开我。”宋祁的力道很大,已经将他的手腕握住一道鲜明的红痕。
“你刚才在关心我?”宋部一字一句,说的格外缓慢。
“”这算是关心?
“回答我。“
“只是举手之劳。”
宋祁松开了他的手腕,兀自闭了眼,沉声道,“以后这种举手之劳的事情,不用对我做。”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自觉的往上掩好了何录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