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还挺想那么回事儿,白知秋想。
“韩奕你现在这个下场啊?好惨。”
“提包,你也就配干这个了。”
“我只是泳池甜品设计师。”
“那给我拿甜品!”
“我只是泳池甜品设计师。”
“这个甜品真难吃,你就这个手艺,重做。”
朝苳晚看向她们温柔一笑,“抱歉甜品不是我做的,是wilderness的甜品师提供的,我给付老师打电话可不可以。”
“那、那你来做什么?有病。”
朝苳晚沉默许久看向白知秋,“除了来当甜品设计师……还有,来看看富婆美女的。”
一群人不知道吃了闷亏还是被什么勾到了,看到朝苳晚的脸就挺觉得挺烦人的。
商西洲来的晚,朝苳晚在布置甜品台,捏着一张打印的图纸慢慢的、细致的摆放。
后背弓起,透明粗糙的薄衫勾着背型。
细腰处下陷。
商西洲想到前不久浴池边上的裸影,在看过去只觉得廉价,可一向爱干净的她怎么会觉得这廉价的背影很缱绻。
许是。
太廉价,衬衫是水洗过度的脏,让人想撕掉。
“这里果汁。”有人喊。
朝苳晚没去。
白知秋高声喊她,“叫你你没听见?”
“我只服务你,其他人……得加钱。”
白知秋想骂她,又被她说的有点爽,“去倒饮料。”
“加多少?”
“五千。”
“你就这么点钱?”
“一万五。”
“行吧。”朝苳晚去倒饮料,白知秋带着商西洲去岸边坐,同她说,“看,她现在敢怒不敢言,老老实实低三下四的服务我。”
商西洲微皱眉,“服务你?”
白知秋想让她也爽一下,“服务我们。”说着她喊了一声,“韩奕,红酒!”
商西洲面色依旧沉沉,她朝着朝苳晚看去,朝苳晚在给泳池那些裸影们倒果汁,卑躬屈膝,被羞辱也挂着温柔的笑意。
回头看向她们,“马上来。”
白知秋笑,“为了区区一万五做到这个地步有够下贱的。”
然后,就听着几声欢呼。
泳池边的人全看了过去,有个女的在朝苳晚弯腰送果汁时往她背上浇了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