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决的心脏跳得很快，他的呼吸节奏都变了。
“你能不能别讨厌我？”姜暮在黑暗中摸索着他的嘴唇，然后主动贴了上去。
洛决的嘴唇是冰冷的，刚刚他守夜在门口吹了几个小时的风，身上也是冰的，但是姜暮并不在意，她的唇紧紧贴着他，传递着热量。
洛决一直没吭声，因为他知道他一旦说话，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他压抑着内心翻涌沸腾的情绪，滚烫的心烫热了他的身体。
好像姜暮刚才的话让他得到了重生一样，让他从脚底到全身，都热了起来。
“好吗？”姜暮温柔地吻着洛决的唇角。
洛决猛地推开姜暮，在黑暗中，他的脸色有些发红，喉结上下滚动。
姜暮拉着他，却被他用力掰开手。
于是姜暮急切地伸手乱抓，却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啊！”姜暮小声叫了一声。
她羞怯的声音惊醒了楚嘉然。
楚嘉然睡的昏昏沉沉，低声说：“该换我了吗？”
他睁开眼也看不清，但是能感觉到身边有人，而且刚才听到的声音好像是姜暮的声音。
“姜暮醒了吗？”
姜暮刚要说话，就被洛决捂住了嘴。
只听见洛决低声说：“没有，她没醒，你去吧。”
楚嘉然皱眉点点头，他以为是刚才自己听错了。
周围乌黑的，他想要点蜡烛，“蜡烛在那，我点一下，太黑了。”
洛决说：“我来吧。”
楚嘉然：“嗯。”
洛决松开了姜暮，将她按下去，让她躺下。
于是姜暮只好继续躺好，闭上了眼睛。
只等着洛决点燃蜡烛，楚嘉然离开，听到关门声，她才睁开眼。
房间里此时已经有光亮了，她能看清洛决冷峻的面庞上浮着淡淡的红晕。
姜暮眼角的泪水已经干了，但是眼睛还是湿润的，她看到洛决之后，露出了可怜的模样，她没说话，咬着唇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有时候话不用多说，刚才已经说过了，现在只要勾起他的怜爱就行了，无声胜有声，越是不说话，越显得柔弱惹人怜惜。
姜暮的侧脸楚楚动人，一看都让人心软。
想到刚才姜暮在黑暗中，亲吻他的感觉，洛决的心脏又开始剧烈地跳动。
姜暮不说话，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暮好像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洛决说话，疑惑地看向他。
谁知道，下一秒，她就被一把抓起来，拽进怀里，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姜暮吃痛地皱眉，脸色苍白，手掌抵在他的胸前。
透过他的身体，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非常快。
“好疼。”姜暮红着眼，瞪着他。
洛决却没有反应，也没有松开她，但是没有再咬她，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
他的吻带着淡淡的清香，很容易让人安心。
在这寒冷又安静的夜里，两人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姜暮半推半就地拉着他的衣领，像是抗拒又像是顺从。
洛决低声在她耳边说：“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