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姜暮起身离开，而他却坐在座位上，久久没有动弹。
姜暮就是她。
他心底的声音不停地在说。
……
回到家，姜暮就联系了孟一许。
这时候孟一许正在喂鸭子。
他用外卖软件买了几斤青菜放在冰箱里，想起来就给鸭子喂一点，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鸭子吃的营养品，都掺杂着给它喂。
柯尔鸭吃的特别开心，吃着吃着就开始嘎嘎叫，身体晃来晃去。
喂完之后，孟一许才看到姜暮在软件上给他发的消息。
而且姜暮已经下了十单。
孟一许挑眉。
生意来了。
他待会儿本来要去会所上班的，但是看到姜暮一口气下了十单，决定晚点再去，反正他的上班时间都很自由，在会所待了这么久，经理很喜欢他，平时对他也很宽容。
再说，现在过去估计也没生意。
他回复了一句就上线了。
姜暮已经在线。
他等了几秒，姜暮没有邀请他，他就主动邀请了姜暮组队。
“今天有点累，我就玩辅助吧，我跟着你。”姜暮笑着说。
“可以，我玩射手，你可以玩瑶或者明世隐，跟着就行。”孟一许无所谓地说。
“嗯，那开始吧。”
姜暮的语气带着轻松和欢快的感觉，很有感染力。
孟一许会觉得对方和自己玩游戏很高兴，他的心情也会随之变得更好。
还是和她玩的舒服。
孟一许不禁冒出这样的想法。
他今天白天也接到了一个单，点他的也是个女生。
话不多，比昨晚那个强多了。
但是孟一许还是觉得无趣。
要是那个人一直闷声不吭倒也还好，他完全可以就当做自己单排这么玩下去。
可偏偏，她玩的不好，情绪就很丧，动不动叹气，还会爆粗口。
他差点就想关掉组队语音了，但是对方偶尔还会跟他说话，他关了也不好，最后硬生生熬了三局。
孟一许觉得陪玩这种活儿，好像也没有比会所的工作轻松。
会所的女人虽然也烦人，但好歹人家给钱大方啊。
一晚上几千块，和这陪玩赚的比起来，陪玩简直就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