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确在关于温诗侣身体健康方面意外地坚持:“不行,明明你昨天还烧成那样呢,我不可能放心得下,今天你真的别做了,一会儿等我们出门,我带你下去买好不好?”
陈知确说着,与其你不自觉的带了一点恳求的意味。
温诗侣心软得一塌糊涂,也很感动小学弟对自己的关心,可是……
“我这些食材都已经处理好了,要是今天不做出来的话,就要浪费了。”温诗侣无奈地说。
陈知确看了一眼面前的食材,心想着浪费食物确实不太好,又观察了一下学长的脸色,感觉确实好了很多,便主动退了一步:“如果你非要做的话,那我今天一定要跟你一起做,我得在旁边看着我才放心,拿菜刀多危险啊,你看你昨天手脚软成那样,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菜刀脱手了怎么办?”
温诗侣知道小学弟是关心自己,也没执意拒绝,他看了一下面前的食材,考虑着小学弟的新手水准,交给了他一些简单的任务。
陈知确立刻撸起袖子,兢兢业业地埋头干起活来。
厨房的范围不是很大,光是这两个成年男子就已经很勉强了,更别说陈知确远超成年男性正常水平的大块头杵在温诗侣身边,几乎时时刻刻都和温诗侣的身体贴在一起,手臂不经意的碰撞更是再寻常不过。
陈知确贴着贴着,视线不自觉地挪到了学长那截被围裙勒得细窄的腰,记忆忽然就回到了与学长相识的第一天。
那次学长要拿高处的东西,他就像现在这样,站在学长的身后,和学长的身体靠得极近,好像只需要悄悄的往前挪动一步,便可以与学长瘦削的后背亲密地贴在一起。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男人的腰也能这么细的吗?
那个时候他有幸亲手感受了一下学长腰肢的细度,也确实用自己的前胸飞快地贴了一下学长的后背,学长还反应剧烈地抖了一下。
这是不是说明,学长的腰和后背都是学长的敏感部位?
不是,他在想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再次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陈知确连忙甩了甩脑袋,将自己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
要专注的给学长帮忙才行啊!
不过说来,如果以后每天早上都可以像现在这样和学长一起做早餐,似乎也挺不错的?
不对,他是迟早要离开的人,他和学长才没有那么多的“以后每天”。
只需要他动一动嘴唇,主动向学长摊牌一切,他便立刻就能离开这个有学长在的、快乐的小屋了。
一想到,陈知确的心情又莫名地低落了起来。
难道真的不能一辈子都不说吗?
向来都是直言直语的陈知确,破天荒地产生了逃避的想法。
温诗侣对身后小学弟复杂的内心毫不知情,他将自己和小学弟的早餐盛出来后,又多盛了一份在保温桶里,然后装进了自己的小背包里。
因为温诗侣之前都是在厨房做好后直接装好的,所以这还是陈知确第一次看到这只保温桶,好奇地问道:“学长,这是你打算留着中午吃的吗?”
温诗侣顿了顿,还是摇了一下头:“不是,这是我打算一会儿带个实验室的师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