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不要你老婆?”季愈不耐烦的问。
谢星檐这才想起还没接奚颜:“颜颜人呢?”
季愈嘁了一声:“在我车上。你来这干嘛?老婆都不要了。”
谢星檐说了声谢谢,便没有再搭话了,直接下车去找奚颜。
“谢星檐,你没事吧?”奚颜担心问道,“刚才见你直接开车离开了,我担心你。”
谢星檐抱住她:“没事,让你担心了,我们回家吧。”
“谢谢你呀,季愈。”奚颜路过季愈时说道,“下次请你吃饭。”
季愈摆摆手,开车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谢星檐很沉默,奚颜很担心他:“谢星檐,你怎么了?”
谢星檐思索片刻,还是说出来了:“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妈的死并非自杀,还让我到西城拿证据。”
奚颜也很惊讶:“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谢星檐摇头:“不知道,他用了变声器。”
奚颜安慰:“别想太多,总会真相大白的。”
“嗯。”
而此刻,在北城的另一个角落,有人正在酒吧花天酒地,右手拿着一杯酒,左手搂着一个小姐。
“事情办好了。”一个戴着口罩的人进来说。
那人喝了一口酒,吩咐:“很好,接下来按计划走。”
戴口罩的那人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老板,你们这是在干嘛呢?”那小姐问他。
那人捏了一下那女人的臀部,女人喊了一声。
“好好看着,好戏要开场了。”那男人冷笑道。
两人回到家后,都没有心情做饭,便点了外卖。
在等外卖的间隙,谢星檐拿出了那个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江语初死时的相片,尤其是另一张照片上有头部的特写,上面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痕。
谢星檐压住好奇,又拿过那只录音笔,播放——
“我这些年对你怎样,你又对我怎样,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我忍够了!你让我走好不好?我求你了……”是江语初的声音。
声音到这就戛然而止。
谢星檐沉默不语,手紧紧握成拳头,指节发白。
奚颜握住了对方的手,安慰:“老公,你先别急,先冷静下来。”
谢星檐依言冷静下来,看了看盒子,没有线索,照片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