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隐素目光那么一扫,一眼就看出其中一人的不同。难怪魏明如敢放下这样的狠话,原来是有了底牌。
她的掌心中不知何时多了半块令牌,将那令牌举起时,十多条人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将她护在正中。
“家主令!”
魏明如惊呼出声。
她曾经常伴盛国公左右,不仅知道家主令的存在,还亲眼见过。
“这令牌怎么会在你手中?”
“当然是盛国公给我的。”
“不,不可能的!”
魏明如不愿相信。
家主令只传家主,是世家大户一代代家主之间的传承与交接。傅家人没有和祖父相认,祖父怎么可能会把象征下一代家主地位的令牌交给傅隐素。
魏二郎和常氏闻讯赶来,见此情形吓得半死。
魏二郎手脚发软,既震惊于隐素手中的家主令,又震惊于自己女儿的胆大包天。他指着魏明如,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你手中怎么会有我们魏家的家主令?”
我们魏家四个字,魏二爷咬得极重。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东西是魏老先生非要送给我的。你们既然认得此令,当知执此令者可号令魏府所有人。”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常氏怒道。
“魏二爷和魏二夫人恐怕还不知道,魏姑娘背着你们都做了什么事。”
“我家明儿被你害得不能习武,你还想怎么样?”常氏不够聪明,但护短。
魏二爷震惊过后,心生几分怀疑与不安。
自从家败之后,他初时气愤至极,后来心生怨恨。他是想东山再起荣耀再来,却在残酷的现实中志气渐短。
“你是什么意思?”
魏明如生怕隐素说些什么,大喊道:“谢少夫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不能图自己一时嘴皮子快活,而坏了谢大人的官声。”
“说的也是,我又不是命官,你有什么罪确实轮不到我来定论。”
正在这里,只听到外面有人惊呼。
“刑部的人怎么来了?”
刑部二字,如同催命符,让魏二爷和常氏瞬间脸色大变。
他们惊愕地望去,一行刑部的人疾步而来。为首的那人面若寒玉,势如冷剑,所到之处凌风猎猎,仿佛万物皆惧其势而甘愿臣服。
这为首之人,正是谢弗。
一位衙役高喊,“魏氏唆使他人,勾结歹人残害梁国公府嫡女,证据确凿,现押解归案!”
须臾间,衙役们已到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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