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你连我都是第一次见,更别提阿图力他爸,你恐怕连阿图力他爸的影子和名字都没见过吧!况且连我都没见过阿图力他爸。你还悲痛不已,真是顺坡下驴,演戏比我还真,脸皮比我还厚。
听他如此开口,我也只好装作,面带悲痛,沉默不言。
曹嵩见我迟迟不表态,便继续问道:
“不知贤侄家父临终前,所托贤侄赠于何物与我焉?”
“我与汝父相交甚为亲密,如今汝携父遗命前来赠宝,还望贤侄早些成全汝父遗命,快快将宝物呈上与我,也好解我思忧贤侄家父之苦。”
卧槽,这曹老板他爸这么不要脸的吗?才听闻宝物就这么不要脸的装起来了,他说的这话听起来,比我编的故事还真切,这踏马都快把我彻底听傻了。
见到曹嵩这般作态,我也不好再掩饰和伪装什么,只好挑明来意,打开天窗说亮话道:
“曹太尉,吾父再吾年幼时便已早亡,并无任何遗命交代于我,我等此次前来拜见太尉,是有要事相求尔!”
曹嵩面色突变,瞬间深冷起来,板着脸有些微怒的喝到:“尔等贵为南胡王廷使臣,又岂会有要是来求我这等山野村夫?我已辞官在家,无任何能力相助使者。”
“使者从哪来便回哪去,莫要再来叨扰老夫,老夫没因府中家丁被残忍杀害,怪罪于尔,便已是对尔等,宽仁大度也!”
卧槽,踏马的,这曹老爸他爸,是踏马属猴子的吧?这变脸的速度就跟踏马孙悟空的七十二变一样,说变就变,与刚才神态行径相差甚远!
我赶忙取下腰上别着的羊皮口袋,打开取出里面的那个精致盒子,抱起来放置于曹嵩前面的榻上,然后对着曹嵩再行一礼,恭敬的对他说道:
“曹太尉,莫急!莫要恼怒!”
“吾父虽未有遗命,但吾确实是有要事前来,吾所带也却有塞外奇物草原珍宝,献于曹太尉。”
“还请曹太尉,莫要恼怒,打开礼盒,观摩宝物后,再细听吾等相求之事。”
曹嵩脸色再变,抬手示意我坐下后,急忙捧起礼盒端详,见礼盒也是金黄楠木所制,上面刻有各种镂雕花纹,应该也觉得我所献礼,应该不差。
随后将礼盒放置于身前,双手慢慢打开盒盖,眼睛顿时大放光彩。拿起我那件洗得干净至极的白体恤,双手撑开,反复端详,手指来回在体恤上摩梭揉搓。然后抓起体恤才发现,体恤竟然极其富有弹性,脸上的表情变换更为精彩绝伦,如同川剧变脸,各种表情在他脸上瞬间变化涌出。
接着曹嵩极快的把体恤收进木盒,一把重重的关上木盒,接着用急切的都快和太监一样尖锐沙哑的声音,朝旁边侍女喊到:
“快将吾贤侄所赠礼物,赶忙放置与我阁楼的藏室。”
侍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战战兢兢,然后快速走过来,迅速且小心翼翼的,抱起这个装着体恤的礼盒,飞快的迈着小碎步沿凉亭栈道向阁楼走去,那两条小腿快到似乎能看见残影。
卧槽,这曹嵩脸呢?我踏马是叫你观摩,观摩懂吗?你踏马叫个侍女就把我的体恤抱走了,还他妈跑的飞快。
你刚才都已经叫我是使者了,还一副生气赶人走的态度,现在又厚着脸皮一脸和蔼的看着我,又重新称呼我为贤侄,你是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为老不尊,为老不尊!光天化日冉冉乾坤之下,竟然如此无耻横夺他人琦宝,世风日下呀!世风日下呀!
曹嵩见我有些急了,赶忙一脸和蔼可亲,声音极致温和的说道:“贤侄,刚才所言要事来求与我,是为何事呀?尽快与伯父说来,伯父无有不允。”
卧槽,你不说无有不允还好,你踏马一说无有不允,我就想起前世看过的一本长生小说,写的一个长生者在明朝厮混,狗屁倒灶的朱见深也是天天说无有不允,答应的事儿,就从来就没兑现过。卧槽尼玛的无有不允,曹嵩,你这该死的老貔貅老财奴,你看你到时要死在徐州了,我会不会带人去救,哇哇哇呀!气死我了。
不过对于曹嵩的不要脸貔貅行为,我气归气,但事情还是要办的,而且这老貔貅虽然贪财不要脸,但应该还是收礼能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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