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就这样在所有人的诧异之下,跪在地上情真意切的嚎啕大哭,时而仰天大嚎,时而捶胸哽泣,时而匍匐呜咽。
我时而泪眼婆娑的眯着眼睛,偷偷观察那位,立于曹府大门前,须发皆白面色苍老却衣着华丽的老者。
只见那老者脸色变幻不停,在听闻我刚出塞外奇物天神珍宝后,眼睛突然大睁,发出异样光芒,就如同商人遇到富可敌国之买卖般,随后那眼珠子又胡溜溜的转了几圈,这才开口,用苍老却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
“此等卑贱家奴,竟敢如此羞辱草原王廷之使臣,是吾管教不严,该杀!该杀!”
“使者不远万里而来,一路车马奔波,请下入府下榻歇息,再行商议要事。”
“刚才皆是误会尔,只怪吾管教不严,至使府中卑贱家奴,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还望使者宽容,凡事入府再叙。”
这位老者说完便装作欲要前来搀扶我起身,我赶紧起身,用那宽大的衣袖拭去脸上的鼻涕眼泪,然后向那老者躬身行礼后,才回道:“曹伯父竟不怪罪我等,恼怒之下残杀府中守门家奴,我等已然是万分感激,怎还会反过来怪罪与伯父呼?”
接着我再次躬身行礼,带着些许郑重的说道:“谢伯父宽仁,我等确有要事前来拜会。”
那位老者开始笑容满面如沐春风,左手捋须右手做请,然后说道:“使者既来拜会,还请入府中详谈。”
然后又看向我那些骑兵和卫兹带来的士卒与郡守张邈,脸色略带歉意的说道:“张郡守,卫都尉,府中家奴欠缺管教,让各位见笑了,如今并无乱事发生,还请郡守莫怪,各位都且回转,他日老夫再行上门拜会,聊表歉意!”
说完,老者也对着郡守张邈所在的方向,也满脸笑容,双手抱拳,躬身行了一礼。
张邈和卫兹连忙躬身还礼,然后郡守张邈才脸色缓和,长吁一口,随即对着老者方向说道:
“此事原是卑贱家奴,仗势欺人嚣张跋扈所制。”
“如此卑贱之人,竟胆敢羞辱我大汉属国之使臣!”
“羞辱使臣目无尊卑,抢夺财物目无法纪,此等劣奴,该杀,确实该杀!”
“然,现今罪奴已伏诛,且此事本就是曹太尉府中家事,已故贱奴也皆是曹府家奴,曹太尉现已有言在先,吾等也自然不会再加于干涉。”
接着郡守张邈又面色稍许严肃的盯着我,对我说道:
“此事,事出有因,且使者虽在陈留,却是草原胡廷之外臣,不懂中原之礼法,亡者,也并非百姓,而是行径如此卑劣之家奴。念在尔等初入汉廷中原,一时难改草原胡人习性,且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本郡守就不再追究此事。”
接着张邈语气更重一点说道:
“还望使者今后,勿要再如此鲁莽行事!莫要再如此横街纵马,惊扰城中百姓!若再遇何事,皆可先行到郡守府寻我。”
“可若再如今日这般莽撞,惊扰冲撞城中百姓,本郡守定不轻饶!”
我刚忙转身向郡守张邈,双手合抱,躬身一拜,郑重行礼,随即应诺到:“多谢郡守大人宽仁,今日之事,吾等绝不再犯!往后定将约束己身,约束部纵,绝不敢再惊扰城中百姓。”
说完再次向郡守张邈,行礼一拜。
郡守张邈点了点头,然后向老者再次躬身行礼拜别,说道:“曹太尉,此地既已无事,我等便先行告退了。”
郡守张邈说完,便带着卫兹与士卒徐徐退走,城东大街的尽头,再次变得空旷清幽。
曹操他爸,看了看我身后的那些精锐骑兵,然后对旁边一个后来出来的管家模样之人说道:“曹旺啊,尔先拿出酒肉,于府前好生招待各位壮士。”
那位管家装扮之人,躬身应诺,然后曹嵩便欲拉着我的手,引我进入曹府。
我赶忙把黑风马鞍上挂着的那个,装着精美木盒的羊皮袋子,取下来拽在手上,随即向所有勇士喊道:“全部下马,原地休息。”
勇士们和阿图木穆勒都下马休息,有些还拿着一块羊皮,反复擦着弯刀上的血迹。
我则跟随曹嵩,进入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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